的事情。
祝青岩有些昏昏欲睡,忽然一阵夜风吹来,灵堂的门发出“嘎吱”一声,将祝青岩吓得一个哆嗦。
她再次环顾四周,见这灵堂之中处处装饰着白绫,烛火昏暗摇曳,再加上寒凉的夜风吹进来,一切仿佛突然都变得阴森起来。
祝青岩心跳加快了几分,她不敢抬眼去看那棺椁,悄悄往祝澜跪着的方向挪了几分,偷眼去瞧,见祝澜面不改色,仿佛身处的不是灵堂而是学室一般。
她都不怕鬼的吗?祝青岩心里嘟囔。
长明灯被风吹得剧烈摇晃起来,祝澜揉了揉酸痛的膝盖,起身去添灯油。
祝青岩实在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寂静了,主动开口道:
“喂……这次的乡试是我输了。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四年后的春闱,我们再比过。”
然而祝澜并不接茬。
祝青岩只好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对了,祝朝平日里活蹦乱跳,今天怎么没见到他?”
祝澜添好灯油,回头看见祝青岩有些发白的脸色,知道她是害怕了所以没话找话。
“听说是被送回他母亲的娘家那边了。”祝澜漫不经心地回答。
她说完便没了下文,祝青岩只好强行继续话题,“杜夫人的老家是何处?”
“龙安县吧,好像。”
祝澜说着,忽然想起段文清的老家也在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