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醒目的感叹号。
“啊！”
从林天身后跟进来的爱丽丝吓得惊声尖叫。林天回头提醒她：“嘘！没见过死人吗？你好歹是学医的，胆子这么小，关门。”
爱丽丝战战兢兢牵着林天的手：“你关，我害怕。”
林天转身把门关上。
李可彤则衣衫
不整的蹲在客厅角落发抖，她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兔子，警觉着未知的老虎狮子扑上去，将她撕碎。
“林大哥，我好害怕，呜呜呜……”
看到林天，李可彤又哭了起来。她扑在林天的怀里，泣不成声。
“别慌，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家伙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捅他？如果是正当防卫，那我保证你没事。”
……
这个夜晚不太平。
林天了解到李可彤的遭遇，只能表示同情，李可彤只是普通师专毕业生，在苏市这样的大城市工作，本来就不容易，家里母亲又身患重病，可以说雪上加霜。
“八十万手术费，确实不是小数目。”
林天叹息一声，看向李可彤，这位对孩子们尽心尽力的老师，每次接唐宝都能看见她的笑脸，可她自己好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你能借的都借了。”
李可彤目光呆滞：“是啊，我没办法了，这房租我是打算跟男朋友借的，可是男朋友知道我欠债之后就打不通电话了，我妈还在住院，我却要坐牢了。”
“为什么坐牢？”
李可彤不知道林天的意思：“我杀了人。”
“你杀谁了？”
“房东大叔张志成。”
“有吗？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