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碑眯起眼睛,说道:“他还能在哪?要么在严仗歌所在的医院,要么就是在严家。”
站了起来,万古碑原地走几步,皱眉说道:“他要是在沪市,这件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有点难办。”
“好办在沪市这个地方近,动手方便,难办在沪市是严家的大本营,要是动了他,严家一旦有反应的话,会很快。”
自言自语地说完,万古碑陷入了沉思。
赖北斗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的伤口,轻声说:“万少,按照我对赵昀的了解,我们必须在第一时间解决掉这个人,付出点
代价冒点风险也是必要的。”
万古碑抬眼看着赖北斗,冷笑道:“你自然是巴不得他早点死。”
“是的。”
赖北斗干脆地承认下来,他紧接着说:“但是我的分析,不仅仅是因为我个人,更是为了局势考虑。”
“赵昀这个人,我和他斗了几次下来,每次都是输,而且一次比一次输得惨,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不按照寻常套路出牌,剑走偏锋,而且下手极其狠辣。”
“肇事司机的身份其实不难查,或许严家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他们盯上我是自然的事情,要是没赵昀的参与,或许这件事情还有运作的余地,可赵昀这个人,我想他死的心有多迫切,他想我死的心就有多迫切,一旦他在严家那边说点什么,对我,对万少你都是很不利的。”
万古碑皱起眉头,神色阴晴不定。
赖北斗也不敢多说,过犹不及的道理他懂,更何况是面对刚愎自用的万古碑,有些话说到了,就可以了。
果然,不过是几十秒的沉默之后,万古碑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他说道:“我让我的两个贴身保镖跟你走,你尽全力找到赵昀的位置,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动手,做得干净一些。”
眼睛一亮,心中大定的赖北斗沉声说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