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一个人蹉跎的走在路上的心情,让他想到的不是孤单和路长,而是波澜壮阔的海以及星光翠然的夜空。
那星群隐匿于雾霾儿显得愈发辽源,落叶藏匿于行人疲惫的眼中,自己就像是一条鱿鱼,将自己藏匿于白昼的深水之下,而又在夜里锨着灯盏向荒谬的目的地出发。
树木苍白,丰盛到枯竭,雨水阴冷,杨晓鸥心中暗暗决定等熬过这场故事,自己要去山上看看雪。
他骑着快递车,回到了老街,那条蠢狗仍旧趴在包子摊儿前面,包子摊儿仍旧没有营业。
杨晓鸥停下了快递车,走到蠢狗身边,摸着蠢狗的脑袋,笑着问到:“哎,你饿不饿?”
蠢狗一动不动,只是象征性的摇了摇尾巴,嘴里发出一阵呜咽声,那声音很微弱,他猜想这条傲娇的蠢狗,兴许已经饿了很久了,包子摊歇业了几天,它就饿了几天。
杨晓鸥忽然觉得很难过,他看着趴在地上的蠢狗,问:“你还能坚持多久?你为什么要这么坚持?你这么坚持下去的意义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