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我身子,除非我死,你们逼死我,等我男人回来,你们也不会好过!”
“薛柳氏,黑纸白字写着,租田逾期利息翻倍,当然要还清利息,要么就用你家粮田顶,要么从了我家公子,何乐而不为,何必生死相见哪?”一名随从开口,试图说服薛柳氏。
“你个狗东西,别想骗我,我男人从军之前,与我说过,租金与利息早已还清,你们三番五次上门,欺我不识字,这次又用强,想糟蹋我身子,大不了一死!”薛柳氏气愤辩解道。
薛柳氏眼中虽有不舍,但仍是怒火中烧,手中箭刀微使劲间,刀尖扎入脖颈些许,一丝鲜血流出。
“真没意思,走吧!”严良见此,也怕闹出人命,挥挥手间,连忙吩咐道。
严良肥胖身躯转身,向院门走去,四名随从见他离开,也只好紧随其后,向他追去。
薛枊氏见五人开门走出院落,她才突然一下坐于地上,男童使劲抱住薛柳氏,一边双流泪,一边哭喊道:“娘……娘……娘……!”
“旬儿别怕,娘没事,坏人都走了!”薛柳氏一阵心酸,仍是不停流着眼泪。
男童一边哽咽,一边用手为其母亲,擦去眼泪,薛柳氏一把抱紧男童,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只将俏脸,靠在男童小小肩膀上,闭上双眼,憋着忍着。
男童同样紧紧搂住薛柳氏脖颈,眼里含着泪水,小手不停轻拍娘亲后背,以示安慰娘亲。
院中发生一切,皆被躲在院外一棵大树上的谷鱼,尽收眼底,谷鱼飞身落地,边运功于耳,边紧随五人,潜行追去。
五人走至无人处,严良突然转身,对着一名随从狠狠一脚,将其踹翻在地,又上前连踢几脚:“连个女人都捆不住,差点剌中老子,要你何用?”
等严良踢完,有些气喘,一名随从上前,连忙扶住严良。
一边抬手为其顺气,一边解释道:“公子息怒,谁也没想到,小娘们力气那么大,还如此刚烈,要不请三爷带人下山,神不知鬼不觉将其绑了,岂不是随便公子享用?”
“竟然如此刚烈,嘿嘿……骑起来才带劲,本公子喜欢,哈哈……!”严良并未回答那名随从,而是自言自语,一脸坏笑道。
“公子,要不要请三爷下山?”扶着严良的随从,又小心翼翼问道,同时背后伸手,暗示被踢随从,赶紧起身。
“没办法,只能让他下山了,你去吧!”严良说完挥挥手。
那名随从见此,答应一声,转身向东而去。
剩下四人见他远去,方才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四颗石子,同时击中四人,四人砰然昏倒于地。
谷鱼从一墙角处,飞身而至,运功于掌,在每人身上,闪电般拍打数处穴道,便起身向东飞身追去。
待谷鱼离开一刻钟后,地上四人各自醒来,发现皆躺倒于地,连忙坐起,查看身上。才知毫发无伤,随身物品也未丢失。
心有余悸的四人,疑惑之间,又交谈数句,也不知为何昏倒,只得谩骂几声,便起身离开。
谷鱼跟踪那名随从,已至山林中,一路之上,谷鱼发现数处明卡,数处暗卡,皆有人把守。
谷鱼运功于身,凭借超强感知与身法,一路隐秘潜行,轻松躲过每处关卡。
若是一般武者,这一路明暗交错关卡,武者很难躲过三道关卡。
一间巨大山洞内,谷鱼不得不出手,击昏五名暗卡,六名守卫。
此时正运功于身,潜行于洞中,一处角落隐蔽处,跟随那名随从,直至洞中深处,一处密室外,谷鱼运功于耳,暗中偷听。
“三爷只要派人,暗中绑了那小娘们便是!”那名随从,正低头小声说道。
对面站着一人,高大身材,一脸横肉,一身灰衣,正是其口中三爷,修士贺老三。
“当年镇国大元帅,亲自制定燕国律法,其中一条重罪,欺军家属者,株连九族,比较麻烦啊!”贺老三有些为难道。
“大元帅死了那么多年,还怕什么,三爷出手,神不知鬼不觉,事后我家公子,会做的干干净净,查无可查!”那名随从阴笑道。
“你家公子花点钱,去青楼多好,偏偏喜欢野味,早晚会出事!”贺老三头疼严良的癖好,喜欢强抢大姑娘小媳妇,已不是一次两次。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道声音突然响起,贺老三心惊胆战,只见一人蒙面,身背长剑,突然出现在密室门口。
“朋友让个路,这有一箱盘缠,要是还不够,我再想办法,如何?”一脸凝重的贺老三,行礼之后,客客气气一边说,一边拍拍桌上木箱。
“自寻死路,让无可让!”谷鱼摇摇头,轻声说道。
贺老三一咬牙,右手突然一掌拍出,正好拍中那名随从头颅,如拍瓜一般。
那名随从头颅,瞬间碎裂,血液与脑浆混合飞溅四周,尸体不停痉挛倒于地上。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