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是小阳的自家人,但是他现在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您认为,自己不应该给我们这群可怜的孩子一个说法?”
话音落下。
任悠咧开嘴笑出声:“我说四爷,人家说的没错,你真应该给点说法。”
听见任悠的话,熊仔再度将猎枪端起,睚眦欲裂的低吼:“草xx ,你哪来那么多话?”
“行行行,我不说话了。”
任悠脸上露出笑容。
他后退两步到了墙角,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目光落在金三狗和孙明豪的身上,认真的说:“刘阳能够后来者居上骑在你们脑袋顶上,确实不止因为运气,你们应该看到他的长处,能让一个两个人为你抛头颅洒热血,只能说你们感情好,但是让一群人为你不计性命的冲锋陷阵,那就是本事。”
金三狗和孙明豪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
“你们要个说法,对吧?”
就在这时。
四爷将尧子脚底下的榔头拿在手上,转悠了两圈以后,将左手放在了桌子上,榔头在虚空比划了老半天,才自言自语般的呢喃道:“我记着,我是用左手拿的铁锹。”
“四爷,你这是干啥?”
我暗道不好。
连忙凑了过去。
“砰!”
一道骨裂声传入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