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这位幕后的管家忽然窜出来说要捞偏们儿,我们心中肯定会惊讶,不满,甚至是怀疑他有别的想法。
这是人之常情。
可这并不是一个正确的做法。
说句不好听的,于儿有这样的想法没错,凭啥尧子和黑猴儿就能自立门户,而于儿就不能?可于儿如果是偷偷给我打一个电话,我都不会说啥,他真正让兄弟们伤心的地方在于,表达自己不满的方法太过偏激!
他这种行为,真让我很难做。
在外人看来的话,我俩就是掰了,如果我不去归拢他,外人会说我不行,可我俩真说开战……我肯定狠不下来心。
别看尧子刚才激动的不行,真说让他开飚蹦于儿,他肯定也不忍心。
“事情还不止这些。”
尧子看向了车窗外,声音有些哽咽:“他现在就是魔怔了,前段时间帮几个钉子户守迁,结果搬家队正好是大坤的小伙计,两边自然就打了起来,最后大坤被捅,在医院躺了小半个月。”
“之后呢?”
我终于严肃起来。
尧子点燃一根烟,继续说:“我当然去帮大坤讨要说法,差点干起来,他差点还不让我走,最后是唐勉端栓
子闯进了他的公司,这才把我救出来。”
我歪着脑袋,不满意的嘟囔:“他都这样了?”
尧子苦笑一声,说:“现在于哥在旗洲社会上简直太火了,风头一时无两,除了我、陆长风以及白大满贯以外,很少有人能稳压他一头,手底下还养了不少亡命徒,看刚才就知道了,于哥振臂一呼,手底下的小门徒一个都不犯怂,纷纷要过来跟我干一下子。”
我由衷的点了点头。
在我的印象当中,除却极少数的几个团队以外,剩下的人就算数量再多,也很少有敢跟尧子叫板的,毕竟傻子都知道尧子是条疯狗,如果真给他逼急眼了,就算自己不要命都得豁下来对手一块肉。
“当然了,哥们之间发生这些小矛盾也正常,不至于让我俩真分道扬镳。”
尧子把烟头扔出窗外,旋即说:“真正让我接受不了的,是他和君石集团玩一起去了,俩人最近在旗洲研究干改造工程,阳儿子,咱们和君石集团是什么关系?”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死敌。”
“说的没错,他能跟咱们的死敌玩到一起去,算不算主动跟咱们划清了界限?”
尧子无奈的说:
“他们在旗洲的工程马上就要动工,到时候我带你去看看。”
我摆了摆手,说:“先不说那些了,我想先看看家里的那帮兄弟。”
尧子愣了一下,旋即说:“你说在旗都陪你那帮?都在旗洲呢!”
“去旗洲干啥了?”
我好奇的问。
尧子咽了口唾沫,解释道:“童姐在那边弄了个度假村,我也有股份,小涛和佳乐都去帮着忙乎了,反正在旗洲也没啥干的,他们说等你啥时候回旗都了,他们再一起回去。”
我错愕了片刻,问:“童姐?她为啥弄度假村,奥斯卡谁管?”
尧子无奈的耸耸肩,说:“早都倒闭了,前段时间因为童姐和咱们走的近,导致和王公子闹掰了,即便有咱们庇护,她一个女人也玩不过王公子,所以酒吧被祸害的不像样子,只能是趁着还没倒闭以前出售回笼资金,准备投资度假村,总之童姐现在情况不咋样。”
“能帮的,就多帮帮吧。”
我也叹了口气。
在我们刚出道的时候,童姐没少帮我们,即便是我们很长时间都没联系了,但人家落难的时候,我们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我就是这个想法。”
尧
子撇了撇嘴,说:“要不然,小涛和沈佳乐也不可能过去,说是帮着忙乎,其实就是帮童姐看场子,防止王公子再去捣乱,那小子现在就是条疯狗,得谁咬谁,反正他们马上就快落魄了,光脚不怕穿鞋。”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离开旗洲,最多也就是半年的时间罢了,可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对了,喜事会那边还在卖非法药品么?”
我又问了一句。
因为高朗跟我说了那些话,所以我对这些事情格外上心,说到底……肆哥的团队与暗炎公司不共戴天的原因,就是因为后者一直在卖非法药品。
尧子还没等说话呢,唐勉就回头说:“基本上,全郡各个酒吧都有他们的影子,想要找到一家没有喜事会入股的夜场,估计只能去马武的御派对了,当然了,新城区肯定没有喜事会的介入,这方面一直都是我在盯着。”
晁春迪攥紧了双拳,咬牙切齿的说:“那帮篮子,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我好几个小伙计都死在了药上,这段时间不知道白大满贯咋了,竟然打通了洲里的关系,不管怎么卖非法药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