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到什么程度?”
我好奇的问。
旗洲现在戒严,万一没铲明白白大满贯,还给我自己干进去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张展考虑了十几秒,才说:“放开干吧,这次的事情对我家来说太重要了,我爸肯定尽全力保你,何况城北项目是洲里特批,真出事了的话,洲里肯定有人护着。”
“了解!”
我嘿嘿一笑。
张展末了还嘱咐一句:“你也小心点,我听说这次王公子下血本了,特意从瀛南花钱雇来了几个玩栓子的汉子,全都是顶级罪徒,他们过来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杀你!”
“罪徒?”
我冷笑一声:“别的不行,我家从来就不缺罪徒!”
挂断了电话,我直接给尧子发了个微信,告诉他集合,旋即开车朝着城北驶去。
思前想后。
我给于儿也打了个电话。
跟白大满贯码擂的话,由不得半分的马虎,于儿虽然只有一个人,但他出色的身手往往能在战局当中带来出其不意的效果,甚至是扭转战局的走向。
空手夺白刃的事情,在于儿身上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半个小时后。
我把车停在了工地门口。
除却我的车
以外,还有三台帕萨特,全都横在了工地门口。
十多个小青年站在铁皮外头抽烟,三三两两的聊天,他们堵住门口,但大车司机和工人们没有一个敢上去说话的。
于儿似乎比我到的早。
我下车的时候,已经看到他蹲在路边抽烟了。
“什么情况?”
我问了一嘴。
于儿撇了撇嘴,说:“没啥情况,现在有俩选择,一是告官,二是直接开干把对伙冲散。”
“告官没用,这帮人在工地外头停车,也不捣乱,算不上犯法。”
我摇了摇头,说:“哪怕官家真过来了,这帮人有王公子护着,也指定啥事没有。”
“那就直接干呗?”
于儿站起了身子。
尽管他不是社会上玩的,也从不说自己是浮萍仔,但每次听说码擂的事情比谁都兴奋。
他自己都说,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跟人对飚。
“干吧。”
我深呼一口气,说:“等等尧子他们吧。”
“就这帮瘪三,我自己就够用了。”
于儿翻了个白眼。
我按住了他的肩膀,严肃的说:“还是别了,保险一点为好,这次的事情对咱们来说太重要,说不准待会就得动栓子,还得有兄弟跑
路。”
“这么危险,你干啥还答应张展?”
于儿没好气的说。
我无奈的说:“没办法,如果这次事情咱们挺过去,未来迎接的肯定是平步青云,保守估计一年至少个太阳。”
话音刚落。
带头的一个小青年似乎看到了我,直接往这边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喊:“喂,你们是干啥的?”
“路过!”
我呲牙笑道。
结果还没等说完话呢,带头的小年轻一镐把子就抡了过来,嘴里喊道:“他是刘阳!兄弟们给我打!”
“草xx !”
我躲闪不及,被镐把子砸中了肩膀,疼的我直咧嘴。
本身前一天喝多酒,今天早上起来身体就没劲儿,被打中了以后更是浑身酸麻,感觉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带头的小年轻更是高喊:“罗哥说了,谁要是能给刘阳干残了,除却喜事会奖励的十五万以外,他个人再单拿出五万!”
听见这话,本身就极度亢奋的小伙子们,双眼都变得有些血红了,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估计现在我已经死了不下上百回,好在于儿速度出奇的快,一脚就踹在了带头小伙的脸上。
这一脚,直接给带头小伙踹
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半天都没起来,可能是没缓过来。
“不怕死的,往前给我上一步!”
于儿睚眦欲裂的表情,明显有点给这帮小子唬住了。
我轻笑一声:“要都是这个水平,也别特么干了,告诉罗永生直接给我跪下道歉,行不?”
也不知道这帮生慌子哪来的,我刚说完话,就再度一窝蜂的冲了上来,我本来想抓住其中一个往死揍,结果胳膊刚抬起来,又被抡中了一下子。
“小逼崽子……”
我咬着牙。
感觉大腿被人削了一楔子,一个身形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十多个人围着我砍,我根本还不上手,就连于儿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自保还行,但想分出心来照顾我实在是太难了,可惜刚才下车的时候我有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