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第一瞬间,大磊子就想要坐起来,激动地不行。
“阳哥……”
大磊子有点哽咽。
应该是在工地受了伤让他感觉到委屈了。
“没事,一切有我。”
我握住了他的手。
安慰人的话我不会说太多,但我至少能保证早晚有一天会让金牙旭跪在大磊子面前,亲自让他给我兄弟道歉。
“恩!”
大磊子点点头,喉结又有些耸动呜咽:“不过我也不知道那帮人来的会那么快,上来就打,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给我,哥,我给你丢人了……”
我心疼的替他擦拭脸上的泪痕安慰:“傻兄弟,是我对不起你,有点轻敌了,忘记南郊就是金牙旭的地盘,他聚人也肯定很快,今天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在医院配合医生治疗就行,一切都有我呢。”
大磊子抽了抽鼻子。
就不再说话了。
依依不舍的从手术室出来,我抹干净眼角的泪痕,旋即回头问尧子:“鸡冠头那边怎么样了?”
“人员全部到位。”
尧子点了点头。
刚才在病房里我和大磊子聊天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和鸡冠头发微信,了解那边的情况。
“行,咱们直接去南郊
服装厂。”
我握紧双拳。
一提起来服装厂,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盘旋在我的脑海里面,浑身颤抖。
“用不用回老街拿栓子?”
猴儿忽然看向了我。
那把栓子,算是我们唯一的底牌了,也是猴儿最大的杀器,昨天晚上聊天的时候猴儿跟我说过,近距离的对栓子他不怕任何人,因为完全可以做到百发百中。
南方的那帮浮萍仔本来就愿意玩栓子。
他虽然在其中不是最厉害的,但玩的也算是不错,这也就是在旗洲查的太严,如果是在那些沿海城市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栓子不离手,所以也没咋吃过亏。
“不必了。”
“今天咱们不是去码擂的。”
我摇了摇头,旋即上了车对尧子说:“告诉鸡冠头留下几个小孩在工地看着就行,剩下的全部堵在服装厂大门,如果金牙旭敢要呲毛的话直接给老子打。”
边说,我一边催动油门。
差不多到服装厂的时候正好接近十二点半,隔着老远就看到了前方的人影攒动。
“卧槽,咋这么多人?”
就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是你自己说的,让鸡冠头能找多少人就找多少人么?”
尧子好
奇的看着我。
我一拍脑门,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在我的印象里鸡冠头最多也就找来三四十人罢了,谁能想到竟然来这么多人,不过这样也好,彻底给金牙旭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老子彻底怒了,也要彻底的跟他撕破脸皮了。
下了车。
就看到鸡冠头站在人群首位,牛哄哄的。
刚下车,就有好几个溜光水滑的小伙子凑了过来,推了我一把,仰着头问:“操,你们干啥的?!”
“你推搡谁呢?!”
尧子也是个暴脾气,一点就炸,直接跟那帮人撕吧在了一起。
“尧哥!别打别打!”
鸡冠头也是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赶紧跑了过来。
那几个小伙子看鸡冠头匆匆忙忙的样子,应该也是明白咋回事了,全都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不好意思的看着我们,眼睛里还有些惧怕的存在。
“阳哥,尧哥。”
“猴儿哥。”
“小孩不懂事,你们别生气啊。”
鸡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来这小子相比较以前来说还真是改变了不少。
其实也不能说是改变,只能说是我跟以前相比变的不一样了,不过也能看出来,这鸡冠头是个很实在的
人,不管是讨厌还是喜欢都表现在脸上,没啥心眼子,这种人值得交心,也值得培养成最忠诚的门徒。
“阳哥,刚才的事儿对不住了。”
“今天咋干,阳哥你只要说话就完了!”
所有人都冲我点了点头。
简单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后,我表情真挚的说:“我想你们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对伙是谁了,不过不用害怕,一切责任我来承担,你们只需要在干完活了以后找鸡冠头拿费用就行,我只说几句话,首先我希望大家都能保证自己的安全,然后就是给我把服装厂的大门给我堵住,不允许放出去任何人,就连一只苍蝇都不行!”
我的调门越来越大。
站在我面前的这帮小年轻也是激动地不行。
我看了一眼,粗略得估计一下……至少也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