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半闭着眼,淡薄的唇轻合着,像是睡着一般。
王府管家静静的候着,额头沁出汗水,心中生出忐忑,到底是王爷啊。
温黎半晌睁开了眼,里面似乎还流转着朦胧,“本王精力不济,常常迷糊,是得找个御医瞧瞧,等本王醒来,你就去请吧!”
“是王爷。”王府管家听后如蒙大赦一般,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哑仆走了过来,指了指屋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温黎又闭目感应了一下周围,方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他们藏严实点,也查严实点,这院子什么该露出去,什么不该露出去,都得由本王说了算。”
哑仆垂头。
“今日一见,你觉得那骆志云如何?”温黎一手抚着茶盏,一手支着下颌,眯着眼睛对照着往日里看到的信息。
哑仆面无表情的比划着手语:他是您登基的障碍。
“此言尚早,继续查骆志云的过往,说不定能让他为我所用。”温黎敛眸思索了一下。
哑仆神色担忧:要是不能为我们所用……
温黎轻轻转了转茶盖,碎瓷声清脆扎耳,打断了哑仆的手语,她清冷的眸子夹杂着笑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那就让他死。”
哑仆担忧转换成喜意,仿佛为主人和自己的想法一致感到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