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奕笑着说想看:“叔叔是高手。”
汪寅哈哈
笑了:“我是刘新的师父,应该是高手。”
汪寅说不能像在老家练功,不能用全力打树杆。他也拳打脚踢,陈奕只看到一片影子舞动,听到树杆砰砰地响,被拳头打过的树皮都掉了,被脚踢打过的树皮也掉了,他惊讶地看着汪寅,被汪寅的功夫惊住了!
刘新不练了,过来看师父练功,笑着赞叹:“师父的功夫好。”
汪寅说没尽全力打。
汪寅不打了,停下来看着树杆笑着说:“栽种这些大树绿化城市,净化空气,不能把大树打死了。”
刘新去摸树杆说:“师父的功夫深厚。”
陈奕也走近看,伸手摸树皮树杆,估计树皮起码有五、六毫米厚!
他惊叹不已:“没看到谁有这么深的功力。”
刘新笑着说:“今天看到了。长见识了。”
汪寅笑着说:“我没用全力打,不能把树木打死了。”
陈奕想到有的武林高手能把树杆打断,汪寅有没有那样深厚的功力?他不敢说出来,害怕汪寅没有那么深厚的功力,会让汪寅尴尬。
刘新笑着说:“师父的功力能把大树打死。”
汪寅笑着说:“没打过,没试过。以前打断过树木,把树根都打松脱。”
陈奕暗自震惊:“叔叔的功夫好。”
汪寅笑着说:“我从小练功,到今天练了四十多年功夫,有这样深厚的功夫。”
陈奕和刘新都承认汪寅的功力深厚。
汪寅笑着说:“不打了,你们练功。我看你们练功。”
陈奕和刘新笑着打树杆,看到陈奕最先停下来,他笑着说:“小陈的功夫不行,你是文人,练武功是业余爱好,可以理解。”
陈奕红着脸笑了:“我才跟大师学功夫,以前没练功。”
汪寅笑着说:“只要你坚持练下去,以后你的功夫同样很好。刘新的师姐习珊功夫也好。”
陈奕听汪寅谈到习珊的功夫,知道习珊最清楚习珊的情况,兴奋笑着说:“习珊也练了多年武功?”
汪寅笑着说:“是的,习珊跟刘新一样,也练了多年武功。只是习珊练功夫的年纪稍大,不像刘新很小就开始练功。”
汪寅回忆几个徒弟去他家学武术的历史,陈奕兴致勃勃地听着。
习珊是女孩子,大约十岁开始跟汪寅学功夫,那个时候她知道男女有别了,基本能够自理自立。她能坚持练功,练得也苦,
后来她长大了,在刘新离开老家前,她学会大部分功夫,不是经常去他那里,偶尔去他那里看他,帮忙做事,洗衣服,很勤快,很体贴师父。
习珊每次去师父那里,师父会教她功夫,会跟她过招。
汪寅兴奋地笑着说:“我开始以为她不想练了,看到她去看我,我没有问她坚持练功没有,她自己说长大了,家里也有事情要做,而且要上学,晚上要做作业,不能没事就去师父家,只能在师父这里学到功夫,回家练。”
陈奕明白了,心里说师父说的跟刘新说的不同。刘新上中学的时候,不可能不上课去学武术,放学也会温习功课做作业,不可能每天没事就去师父那里练功夫,肯定不知道习珊的很多事情。
汪寅笑着说:“刘新的功夫好,他是男人,体力好得多,习珊是女孩子,体力不够,我侧重教她内功,教她技巧。刘新会铁砂掌,习珊不会,她的内劲雄厚,擅长用内劲和技巧也就是招式克敌制胜。你知道咏春拳吗?”
陈奕笑着说:“我知道。刘新也在学咏春拳。”
汪寅笑着说:“咏春拳是流传广泛的拳术,女子可以练,男人也可以练。咏春拳有内家拳的痕迹。”
陈奕笑着说:“叔叔这次来玩,要教刘新咏春拳?”
汪寅笑着说:“准备教刘新咏春拳,顺便教他一些武林中的不传之秘,就是走江湖的人都懂的知识。他现在出来闯荡,肯定有高手上门踢馆,教他一些江湖知识,他才能应对。”
陈奕感觉毛骨悚然,也知道江湖一些秘闻,如果不知道那些江湖知识,被有江湖经验的暗算了都不知道。
汪寅笑着说:“你是大学生,在大城市生活,不知道江湖中人什么事情都敢做。包括下三滥手段。我不但要教他那些知识,也要教他师门功夫。以后希望刘新继承衣钵。”
陈奕兴奋地笑了:“刘新也想继承叔叔的衣钵。他也想在武校找师门传人,把师门功夫传给每个想继承传统武术的人。”
汪寅兴奋地笑了:“刘新的野心大,有志向。他学到一些功夫,还没学完。因为他的年纪小。传统武术跟大学教的武术不同,大学教的只有那么多,传统武术好像大海,深不可测。”
陈奕笑着说:“是的,传统武术高深莫测,比如传统武术要练内功,练内功都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