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神色坚定,双眸神光炯炯,同时他双拳紧握,话语中没有一丝胆怯:“也好,今日我便要试试你有什么能耐。”
普智和尚没想到眼前这少年竟然会如此轻视自己,顿时怒从心头起,一张黑脸憋得通红,愣了半天才怒吼一声:“小杂碎,今天老僧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手中风雷杵雷光乍现,惊雷滚滚。
秦牧将背上的短剑握在了手中,他心中担心南浦云的安危,随即便不顾一切,朝着普智和尚冲了过去,普智和尚身上僧袍瞬间鼓起,手中风雷杵带着阵阵裂空声横扫秦牧面门。
秦牧右手握剑,左手成拳,但也不敢接普智和尚手中风雷杵这一击,他倏然之间身体后倒,躲开风雷杵的同时贴地而过,手中断剑已从普智和尚裆下斩去。
普智和尚没想眼前这小子会用这么拼命,他情急之中急忙施展先天罡气,整个人也极快的后退出去。
伴着一声裂帛声,普智和尚的僧袍在自己罡气和秦牧剑气的力道拉扯中,腰部一下直接炸裂开来。一旁的崖壁也被普智和尚一杵落空击塌大片。
秦牧一招得势,也不怠慢,直接欺身而上,手中断剑黏住了普智和尚。普智和尚手中风雷杵在近身搏斗中根本没有断剑灵活,一时间被逼的手忙脚乱,在他的身后便是波涛汹涌的河水。
普智和尚一时之间也讨不到半点便宜,他心中也不想再与秦牧纠缠,手中风雷杵一点崖壁,整个人便腾空而起,朝着崖顶飞身上去。秦牧心中担心南浦云安危,他极快的朝着普智和尚追了上去。
片刻间,普智和尚已经到了崖顶,紫剑山翁一见普智和尚,立即追问道:“那小子已经解决了?”普智和尚阴沉着脸没有说话,随即紫剑山翁便见秦牧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紫剑山翁不知道眼前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但仍是提醒道:“我们只是想接回少主而已,不知道小兄弟为何要阻拦?”
“少主?”秦牧闻言,顿时神色满是怀疑,“这个乞丐是你们少主?”紫剑山翁微微一笑,继续道:“没错,我们少主只是和家里有些矛盾,才离家出走。”
秦牧看了一眼紫剑山翁,这老头以前和自己有过接触,他感觉也不像坏人,便问道:“我怎么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紫剑山翁打量着秦牧,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秦牧听到紫衫山翁开始套话,便神色漠然的接道:“我劝你还是将那姑娘交出来。”这时普智和尚忽然一声怒吼:“还和他说什么废话,老僧这条风雷杵已经好久没有超度亡魂了。”
紫剑山翁看着秦牧,冷哼一声:“既然你着急送死,那老夫便送你一程。”他左手捏剑诀指虚空,一柄长剑瞬间刺破虚空,带着紫色的剑芒朝着秦牧斩了过去。
霎那间虚空风雷涌动,剑气凝成山岳般的剑影压下了虚空,澎湃的剑气直接斩断了草木,耀眼的紫色剑芒如同一道虹光撒在了荒原上。
秦牧目光炯炯的盯着落下的长剑,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一步跨出,右手一拳直接砸在了那剑影上,随即他左手也连出两拳,全部打向虚空长剑。
随即响起暴雷般的声响,秦牧双拳已经血肉模糊,但是虚空中落下的剑影也出现了道道裂纹贯穿整个剑刃。
紫剑山翁神色微变,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接住自己全力一击,顿时眉头一缩,神色谨慎,不敢有丝毫大意。
这时秦牧身躯一晃,口中喷出一道血箭,但是此刻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他强撑着一口气,极快的运转长生诀恢复伤势,同时左手一探再次将那断剑抽了出来,随即一剑朝着那剑影砍了下去。断剑闪过一道清冷的寒光,随即那山岳般的剑影直接断裂,化作万道光雨消散在了虚空。
“小子,没看出来,你还真是扮猪吃老虎。”普智和尚冷哼一声,一道残影闪过,他已经到了秦牧身后,手中风雷杵便已砸了下去。
倏忽之间,劲风破空,秦牧反手一剑横扫,同时右拳天王托塔,砸在了落下了杵把上,“嗡”的一声响,如大钟齐鸣,秦牧整条手臂顿时震的酸麻,连五脏都在翻涌。
随即秦牧左手握剑,右手施展石龟拳法,招式大开大合,耀眼的剑光如同虹光流动,古朴的拳法虎虎生风,每一拳如同印证天地法则,看似质朴无华,实则蕴含大道轨迹。
“轰”的一声,普智和尚连人带杵被一拳打退几丈远,若不是这一拳打中杵身,恐怕普智和尚的胸骨已经断裂。
普智和尚猛地一顿足,双目圆整,喘着粗气,瞪着秦牧,朝着紫剑山翁喝道:“道友,难道你还有作壁上观吗?”“这小杂碎的拳法不知从何得来,老僧都有些难以应付。”普智和尚又补充了一句。
紫剑山翁眸光转动,看着秦牧,问道:“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来的?”秦牧没想到这拳法竟然如此厉害,他心中顿时底气十足,朗声笑道:“我劝你还是交出那姑娘,不然休想离开这里。”
“少年人,莫要张狂,”普智和尚将手中风雷杵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