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百寒神色不悦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轩宇和轩鹤立在他的身旁,二人神色间都有些怨气,孙输傲神色恭敬的站立在轩百寒身前,问道:“庄主,既然他不肯透露经书的下落,我们何不严刑逼供,害怕他不老实招供。”
轩百寒神色凝重,摇了摇头,道:“不可,现在经书应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若是他硬折不弯,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一顿又问孙输傲:“让你去神庙有没有发现什么?”
孙输傲神色有些无奈的接道:“禀庄主,神庙四处我已经查看,到处已经坍塌,就连院中的那两根石柱都已经断裂了。”
轩百寒双眸微缩,接道:“如今神庙已毁,定然是找不到什么经书了,只有从那秦牧身上下功夫了。”
这时轩鹤忽然开口道:“爹,当日那白袍人口中说的经书到底有没有用,我们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功夫吗?”
“不错,以前我们不是也派人进去过嘛,不都是一无所获。”轩宇看着轩百寒,也附和道。
轩百寒神色严肃的接道:“当日你们也都看见了,那白袍人竟然在两位先祖的‘一念永恒’法则下毫无还手之力,这等神通岂能落入外人手中。”他说话间,抬手重重的拍在自己的腿上。
孙输傲顿时神色微变,顿时恍然道:“庄主的意思是那经书应该记载的就是两位先祖的‘一念永恒’。”
“若不是如此,此刻我也不会心急如焚了。”轩百寒长叹一声,神色间有些无奈。轩鹤眸光一转,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难道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轩百寒神色不悦的瞥了一眼他,反问了一句。轩鹤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良久才道:“我看那秦牧不过元丹修为,即便是得到了那经书,也不见得能修成。”
轩百寒瞬间双目一亮,接道:“你这倒是提醒了我。”他一顿继续道:“若是一个人得了宝物,肯定都不想让外人知道,很可能会找着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来。”他一顿继续道:“只要我们将他留在庄中,就不怕他不露破绽。”
孙输傲却不以为然:“那秦牧从何而来我们一点都不知道,说白了他就是个过客,想要留住他谈何容易。”他一顿继续道:“说不定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复仇,现在那人已死,他还有什么留下去的理由。”
轩百寒神色陡然一变,孙输傲看在眼里急忙问原因,轩百寒神色凝重:“我有种感觉,从一开始我们可能便上当了,那秦牧从开始就是为了经书而来。”
轩鹤神色间有些不屑的问道:“爹,照你们这么说,难道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吗?”“就是啊,不如我们先把他关押起来,免得他逃走。”轩宇说话间气势凌人。
轩百寒一摆手,道:“我们的目的是拿到经书,若不是为了经书的话,我早就一掌拍死他了。”他沉思了片刻,道:“此时我自有计较,你们就不用管了。”他看了一眼轩宇和轩鹤二人,特别嘱咐道:“尤其是你二人,不要擅作主张,以免画蛇添足,误了大事。”轩宇轩鹤有些不乐意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日,轩百寒偶尔会过去看看秦牧,但是再也没有提起经书的事。这段时日秦牧的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他除了在房中睡觉外,便会到外面的花园中去晒太阳;他感觉的到轩百寒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自己。
这样过了四五天后,这一日天已经昏暗,忽然轩鹤跑来告诉秦牧,庄中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正在设宴款待,轩百寒希望能介绍给秦牧认识一下。
秦牧心道:“不知轩百寒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这么晚了还要设宴款待,不会又有什么圈套吧。”虽然他心中这么想,但是嘴上仍然是答应了轩鹤,告诉他自己待会便到。
当秦牧还未走到门口时,便已经远远的听见里面充满着欢声笑语,真是好不热闹。秦牧一进门便看到在轩百寒身侧坐着一位穿一件黑色道袍,面容消瘦的老头,他花白的头发胡乱的绑在脑后,一双眼眸却精光闪动,他一眼便看到了秦牧。
这时轩百寒急忙热情的招呼秦牧:“兄弟,快过来坐,都在等你呢。”“庄主客气了。”秦牧客套了一声,便径自上前坐在了轩百寒身旁。
“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胡长老,他一直在狐风岭修行,今日难得在此相聚,哥哥我便喊你过来认识一下。”轩百寒甚是热情的给秦牧介绍了那老头。
那胡长老端起眼前的一杯酒,对着秦牧含笑道:“老头子我一大把年纪了,难得在此结识一位小友。”他继续道:“若是不嫌弃我老头,那咱们便饮了这杯,以后也算是朋友了。”言罢,胡长老便一饮而尽,轩百寒也随了一杯。
胡长老看着秦牧喝完手中的酒,笑问道:“不知道小友是从何而来,老夫总觉得好像以前我们在哪见过一样,只是一时糊涂想不起来了。”
秦牧微微一笑,便随口接道:“我自小便是孤儿,到处流浪,居无定所,道长觉得眼熟也是自然。”
“说的也对,世间的不辛大多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