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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泽言看了一眼姜颜微笑地说：“看来，你还有些迷信。”
“有点点吧。”
她继续说：“不过这也太巧合了，不得不让人生疑。”
“你现在是一名科研人员了，还这么迷信。”付老师打趣道。
姜颜调皮地说：“科研人员怎么啦？科研人员就不能迷信了吗？哪条法律规定的。”
面对姜颜的伶牙俐齿，他只好说：“呃，呃，可以可以。”
他的脸上带着些许无奈，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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