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到时候尸骨无存,你家里报官也没用,我就跟官爷说你闯入贵客房间跳窗户跑了,没找到,我春来居背后可是有大人物,就算我弄死你全家,也不会有事,就看你敢不敢拿自己的命跟你全家老小的命跟我赌一赌了。”
她匕首稍稍用力,妇人的脖子传来一阵疼痛,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流血了。
妇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出声了,只能不住的点头。
陆有容道:“把她带到后院,找个柴房关起来,李老板觉得可好?”
李冀北道:“都听大小姐的。”
陆有容问道:“她的儿子跟家人是否还在大堂?”
刚巧,李冀北身后走上楼一个护院,听到陆有容的问话应是:“还在呢,闹腾的可是厉害,楼下的客人都走的走散的散了,门口还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二楼的客人也都基本走光了,有女眷的,还有的因为门口围堵了太多人,不好马上出门,只能又回到二楼雅间。”
李冀北问道:“大夫把上脉了没?”
护院摇头:“他们跟一群疯狗似的,谁上前又是打又是咬,大夫也无能为力,按照老板您说的,又给大夫塞了钱,大夫才勉强继续留下。”
陆有容:“……”
看来,他们是不肯轻易消停。
那就让事情再闹腾的大一点。
陆有容道:“李老板既愿让我处理此事,我就恭敬不如了,不敢说一定能把事情处理妥当,只能说是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