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都来的客人们,态度上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倨傲了,他们围住了封范,问道:“医生,我们组长他……”
“他这个病不轻啊,怎么早不治?拖到现在?”封范问道。
“我们组长他,一年都没有几天休息,天天都在忙,他家里的经济条件也不是很好,父亲瘫痪在床靠他养,他弟弟又是个傻子,都要靠他……”
“咳……”
说起这个组长,京都来的人,都忍不住叹气起来。
封范想不到,京都部委的人,也有这么难的。
更重要的是,听说父亲和弟弟都依靠他,封范莫名的就敬佩这种人。
“他到底是什么病?是不是很难治疗了?”一位客人问道。
“他是脑袋里长了个肿瘤,还有寄生虫感染,压迫了神经,这个导致了轻度癫痫,我已经用针灸的办法,对肿瘤进行了初步治疗,他很快就会醒。不过他要是想彻底根治,还需要一段时间,这要看他的打算……”
后面的话,封范没有明说,因为这要看对方信任不信任自己。
听他这么说,客人们都沉默了,因为是不是要在这里治,要取决于组长的态度,而且,就组长的家庭条件来说,能不能有条件治疗,还不好说。
大家正在说着,屋里的护士出来了,说:“患者已经醒过来了。”
院长征得封范同意,把病人转移到了病房里。
这个组长叫洪仁敏,此刻还闹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的组员把刚才的情况告诉了洪仁敏,说他怎么怎么旧病复发了,然后怎么送到医院来,又把他抢救过来。
洪仁敏赶紧向邢院长表示感谢,邢院长赶紧把封范推出来,说:“这幸亏我们的挂职医生,我们的医院的权威医生在林城,否则,今天我们还真是不好交代呢。”
洪仁敏吃惊地发现,这不就是刚才一起吃饭的那个小伙子吗?不由得大为感叹,看看人家这小伙子,才二十来岁,就成了权威,而且人家这么有作为,还那么低调。
其他的人也不由得有些脸红,想想自己刚才还真没把人家当回事,实在有些汗颜。
邢院长兴奋得很,他的医院为京城来的大衙门的官员治疗,这可是个品牌,得好好造造声势,借着这个机会便隆重地推介起来。
“这位领导,你可知道,一般像您这种情况,突发的病症,我们又不掌握你的基础病理,就得重新检查,然后最起码得手术吧?花费多少咱不说,人也遭罪啊,可是我们的封医生,就凭一根针,就把你挽救过来。我敢说,就这一点,恐怕其他的医院还真做不到。”
封范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而各位京城来的官员,经他这么一提示,更加钦佩封范,也无比感慨。
相对于手术,封范的针灸,这才是成本低,花费少,绿色环保的治疗方案。
洪仁敏躺在床上,给封范拱手表示感谢,然后开始询问自己的病情什么情况了。
封范实打实的回答,这个病目前是控制住了,但是,肿瘤还在,还需要后续治疗。
洪仁敏在京都也有不少专家给看过,都看不出什么名堂,却没想到,在林城得到了治疗,现在他最关心的就是诊费,所以,很是小心地问了一下,完全治好得多少钱?
封范算了一下,告诉他,大致得一万五左右,因为这里面有些药比较珍稀,花费能多一些。
所有人都直呼太便宜了,这个价格在有些地方,也就是治个感冒的价格。
洪仁敏当即表示,等这边的事了解,就向领导请假,然后到这边住着治。
封范说声没问题,双方就把这个事定了下来。
达成一致意见后,双方留下了电话号码,这也是封范想要的。
彼此磋商了一下,洪仁敏下次来治疗的时间,封范就告辞了这边,下楼回家去了。
换下白服,刚要回家,几个急诊部的护士,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跟他打招呼,热情的很,封范并没有因为她们是小护士,就跟她们耍大牌,热情地跟她们回应,青年人在一起有的是话题,说得非常有感,封范也从她们身上感受到了一个团队的快乐。
当然,封范也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出了某种炽热,不过,他内心里,没有别的想法,因为,他心里一直装着温妙柔。
过了好一会儿,来了新的患者,护士们去忙了,封范这才离开了医院。
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封范沿着中心大街往前走,忽地就听到前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起初封范并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
大概是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发现前面站了许多人,都在往前面看。
这么多人挡住了去路,他不得不站在人群中观看。
只见马路上,一个妇女领着两个女孩子,正在躲避一条狗的追击。
一看那个妇女和两个女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