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罗东城没了言语,不知该说些什么。
钟馨瑶紧缩眉头,同样思索着该怎么开口,两人都是摆着志在必得的想法的前来,所以眼下自然不想轻易放弃。
“黄家主,这不能提的事情,无外乎两种可能,一是忌讳,而是害怕,不知黄家主属于哪般?”
正在这时,杨辰淡淡一笑说道。
“忌讳!”黄文涛语气有些生硬道。
“哦!”杨辰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接着笑道:“若是忌讳的话,那也好办,若是黄家主不嫌我人微言轻,我倒是很想替黄家主出谋划策,消除这忌讳。”
“消除?”黄文涛似笑非笑的看着杨辰,刻板道:“年轻人,我知道你有几分本事,但要插手这祭河大典的事情,还是再多吃几年干粮再来吧!”
杨辰摇摇头,接着笑道:“黄家主是否无后?”
一句话说出,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罗东城和钟馨瑶面色紧张,那管家额头上的汗珠涔涔的往下流。
黄文涛两眼一眯,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杨辰,沉声道:“年轻人,你既然听过这件事,就该知道,这是我黄文涛一生的痛!”
“不不不!”杨辰摇了摇头,接着笑道
:“我可不是听来的,而是看出来的!”
“从而看出?”黄文涛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杨辰偷笑两声,接着朗声道:“我观黄家主面色温润,阳气旺盛,举手投足间皆带着一股纯阳之气,想来黄家主一生都未曾经历过房间乐事!这要是说的通俗点呢,就是一杆枪,两颗弹,五十多年没参战,可悲可叹啊……”
“噗嗤……”
饶是此刻情势紧张,一旁的钟馨瑶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接着便是满脸娇羞,心中暗骂杨辰口无遮拦。
罗东城则是有些坐立不安,杨辰随手说的这番话,他是终其一生都断然不敢说的。
“好!很好!年轻人,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不是有点本事,你很优秀!”
面色阴晴变幻了半天,黄文涛才终于沉声说道。
杨辰看到这里不禁一阵惊讶,这黄文涛到底是个人物,这种对于男人而言耻辱一生的事情,他竟然还能忍住怒火。
想到这里,杨辰接着笑道:“黄家主,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能遇到两个自己中意的人,凭黄家主百年世家子弟的身份,即便眼光再高,也不至于五十岁未娶,晚辈斗胆猜测,想来黄家
主这是为爱锁心!
一句话,让黄文涛双眼猛然瞪得老大,眼里落寞黯然追忆皆有之,良久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不是想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讲给你,黄善,你先出去吧!”
说完这句话,黄文涛一瞬间仿佛是苍老了十几岁,那管家应了一声,告退走了出去。
“故事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是父亲刚刚去世,我继任家主之位,带着满心的凌云壮志,一心想要发展黄家的祖业。”
“也正是那一年,她出现了,从看见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这就是我一生要娶的女人,我们就仿佛是上辈子约定好了一般,今生一见如故,过了一段十分快乐难忘的时光。
记得那是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照例送她回家,路上遇到了一伙黑衣人蒙面的人,当着我的面将她给掳走了,就在我脚下的土地,在这偌大的苏城城,在我黄家的地盘上!”
“我勃然大怒,连夜发动了家族所有的供奉和安保人员,足足寻找了九天九夜,当家族最后一个供奉倒下后,我放弃了,我知道她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
“那段日子里,我过得生不如死,甚至比死还难受一
万倍,原本扩充家族的野心,也随之付之东流,一眨眼,十一年过去,我最后一次见她,是在钱江岸边,你们知道她在干什么吗?她在给乘船的渔夫擦汗,我忘不了她的眼睛,我等了她整整十一年啊!我疯了似的问她,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死活都不肯说,一句也不肯说这么多年来的遭遇,只是一个劲的流着眼泪哭着,在她的眼里,我已经看不到当年的纯真烂漫,有的只是一片死灰色。”
“后来,她跳江了,又一次在我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就这么走了,只不过那一次,是永别,在她跳进江里的那一刻,我听见她说,小心一个胳膊上带着三角形胎记的人。”
“她死的这一天,也正是祭河大典的那一天,自此之后,我便在没参加过祭河大典,因为每到那里,我都会想起她眼里的凄美,柔情,还有绝望。”
说到这里,黄文涛眼底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饶是过了这么多年,每当想起这件事情,他都会肝肠寸断。
杨辰三人听罢也是唏嘘不已,这黄家淡出七大世家的原因,竟然是一个女人,若不是他亲口所说,怕是没人会信。
“那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