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听后真的就跑走了,接着没过几秒钟又吭哧吭哧的跑了回来,开心的笑容再次挂在它的脸上。
徐有道慢慢把手伸向余有余,试探他的反应。
通过刚才小女儿与黑猫的互动,徐有道认为这只小黑猫应该还是挺懂事的,估计不会伸爪子挠他。
不过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徐有道迟疑一下,起身找到了刚才老婆用的手套戴上。
余有余看着这个中年大叔的动作心里嘀咕:你放个砂盆我能理解,但你放完砂盆还想抓我是准备干什么?
教我怎么上厕所吗?
当徐有道再次回返,余有余的猜测成真了。
戴上手套的徐有道,出手迅疾如风,跟他老婆有的一拼,一看也没少拿家里狗子练手。
心里迟疑着要不要躲闪的余有余没能逃过这一擒拿,被掐住命运的后脖颈。
徐有道拎起小黑猫,把它轻轻放在砂盆内,然后蹲在地上抱臂旁边。
余有余额头彷佛出现几条黑线,那是他内心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卧槽。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
而且脑子还有大病,竟然想看我拉屎?
一人一猫对视,旁边还有只狗子旁观,空气就此凝滞。
最终还是余有余败下阵来,把头撇向一边。
没冲上给他一爪子,已经是他看在这个中年大叔没有恶意成分上的克制。
他理解,但不支持。
“怎么还不拉?是不会还是没有?”徐有道小声嘀咕。
嘀咕完,徐有道又把余有余提了起来,让他面对砂盆。
不过这一次他用两手固定住余有余的两只前腿,防止等下它会乱跑。
“奇奇,给它演示一下怎么上厕所!”徐有道对一旁看热闹的狗子命令道。
“汪?”边牧对着徐有道疑惑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