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叫停,此刻的新娘子,就算不是妈都是妈了。
杨二狗和白小莹躲在一旁,使劲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没办法,实在是太逗了,单说他们老张家的名字,就够人乐一会的了。
章鱼丸、张肛裂、张开缝、蟑螂,也不知道是祖传的起名技术,还是说得罪哪个大仙被人家给调理了。
“我咋来了?”这时,新娘子又开口了:“你说我咋来了,我踏马都要穷死了,要贡品没贡品,是要纸钱没纸钱的,你让我在下面怎么过?”
“不能啊妈,我年年给你烧纸啊,什么清明、七月十五、过年的,还有你的忌日,我一次都没落下过啊,你怎么会没钱呢?”张开奉极为不解。
“你踏马说的轻巧,你在哪烧的?大马路上,你给我烧的那点都不够其它小鬼抢的,还没有牲口,你让我老胳膊老腿的自己往回背啊?”
新娘子越说越激动,接着道:“还有你给我下葬那破地方,附近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黑白无常来了都找不到,我赶个集得踏马走两天,你也是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