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准备离开。
吴凯乐连忙夺走赵老歪的烟斗。
“老歪叔,空头支票……啊呸,口花花我可不依,我现在就要跟你去搬床!”
“你这混娃子,你先把小袁同志安顿一下啊!”
“简单。”
吴凯乐咧嘴冲袁兮莹一笑:“我的窑洞随便造, 不要洗澡,水很珍贵,天很冷,我马上就回来。
上厕所就找角落,不要往林子去,有狼。
饿了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吃完去要饭就行!”
袁兮莹惊得小嘴微张,看着男孩和大队支书一起离开。
她的手已经冻得有点麻痹,手心捧着钥匙,却感受不到手指的存在。
窑洞的门槛很高,而且黑黢黢的。
她尝试着将钥匙伸进锁孔转动钥匙进去坐会,看看陕北革命圣地的风土还有写实,可怎么也拧不开大锁。
“啊~”
袁兮莹的手指在大锁上划破一条口子,鲜血沿着食指滑到手背。
“嗳!!!
你怎么这么笨!”
吴凯乐抱着一个一米多的镂空雕花大木床,看见女孩笨手笨脚的连门都开不了,他简直要气笑了。
“咄~”
吴凯乐将木床随意的靠在土塬上,跳了过来。
“手!”
吴凯乐不由分说,拉着姑娘的袖子,看向她的伤口,暗暗皱眉。
“你……你会看病?”
“不会。
就是病的多了,知道点偏方。”
特喵的,锈锁一寸伤。
这姑娘豆腐做的吧?
这要是不打破伤风,恐怕真个就成了林妹妹,要早夭了。
“皮外伤,不要紧的。”
“嗯。
小伤。”
吴凯乐点了点头,他没有说什么破伤风的鬼话!
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陕北地区,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土锤。
也是这个时代知识青年要学习的盲流,要是蹦出来什么不该说的话,搞不好真得被赵老歪大把!
“咔~”
吴凯乐打开了门锁:“你拧反了,应该逆时针。
下次遇到问题,你该请教我,我这种劳动人民里贫农中的贫农现在就是你要学习的对象,你不要觉得自己了不起。”
“我没有。”
袁兮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是后世那些死夹子。
不过吴凯乐知道,她不是夹子,因为这时代,不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