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捻着一根毫针,似乎已经是傻了眼。
老人的病症,在他记忆中的那一百个医生记忆里,曾经出现过,周江也是依葫芦画瓢,重现当年那位名医的治疗方法。
可是奇怪的是,施针完毕,老人却没有醒过来!
他嘴角微微颤了颤:“没,没有治好。”
后面的褚复脸上已经憋不住笑意了,如果不是现在这里耳目太多,他恐怕已经拍手大笑了!
自己这二货侄女,竟然相信一个不靠谱的小医生的话,拿财产继承权押在这小医生身上,这不是嫌钱多吗?
他咳嗽一声,走到褚余韵面前,眉头舒展道:“要是这小子没能治好老爷子,你就放弃财产继承权,你说话可算话?”
“说话算话。”
褚余韵绝美的脸庞上,一股哀伤慢慢浮现上来。
她倒不是此刻多心疼自己那财产继承权,重要的是,他的爷爷,恐怕救不回来了!
作为褚家唯一的女孩子,她几乎就是从爷爷的溺爱中成长起来的,一想到爷爷时日不多,她的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
褚复可不管这侄女伤心成什么样,他只知道,自己能继承的财产,可是多了一大截!他转头
对着卧室里,其他褚家的亲戚说道:“各位刚刚都听到了,是褚余韵自己放弃财产继承权的,她现在就得签字摁手印,免得反悔!”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老爷子都不行了,你光想着钱?”就在这时,后面有个褚家人忍不住呵斥起来。
褚复一脸无辜的表情:“一码事归一码,爸没了,我不还得活下去嘛!”
周江没有管旁边的争吵,他的表情比起平时那懒洋洋的样子,严肃了许多。
按照周江的预想,施针完毕,老人肯定能救回来的,但是却得到了一个相反的结果。
他很不甘心。
他把老人的衣物扒开,却忽地见老人的胸口有一团黑印!
登时周江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而此时旁边吵成了一团:
“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就想着分钱?”
“你少水仙不开花——装蒜了,我还不知道吗,你们难道就不想多分点钱?”
“你就是个忤逆子!”
“谁不是呢!”
一团闹哄哄。
周江听不下去了,直接大声喊了一句:“都闭嘴!”
一双双眼睛,又齐齐朝着周江看去。
却见周江冷声说了一句:“不用吵了,我还有办法。
”
话音落下,登时储复傻了,他心里还正高兴着呢,结果周江给他来了这儿一出!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了?
褚余韵赶忙凑了过去,一脸梨花带雨地看着周江:“我爷爷还有办法吗?”
“嗯,”周江点点头道:“你爷爷的病其实已经治好了,我刚刚也在奇怪,为什么还没醒来,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说着,他手指了指床上老人胸口上的那一块黑印道:“你爷爷被人下了毒。”
“下了毒?”一时褚余韵也愣住。
周江点点头道:“至于是谁下的毒你慢慢想,现在你找人给我准备药材,现在记下来!”
褚余韵不敢怠慢,赶忙把周江说下的药材一一记下。
把需要的药材说完之后,周江又补充了一句:“最后一味药材未明草,短时间内要找到很困难,如果实在找不到,用鱼腥草代替吧。”
“好!”褚余韵点点头,赶忙吩咐仆人去抓药材。
过了莫约一个半个小时,药材悉数抓来了,只不过未明草这味药材实在难寻,最后只能用鱼腥草给代替了。
拿着药材,周江立刻马不停蹄地跑到别墅的厨房里,开始熬药。
褚余韵放心不下,也跟着周江一起跑了过去。
……
……
与此同时。
一个身穿西装的青年,从别墅外踱步走了进来。
这青年长得英姿挺拔,身躯凛凛,散发着一股子年少得志的英气。
青年一走进来,登时房间里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到了青年一人身上。
褚复第一个站了出来,惊讶地望着青年道:“钱礼,你回来了?”
“嗯,刚拿到哈佛经济学的学位,就回国了,准备接手家族的生意。”
钱礼微微笑着道。
他在米国,已经进修了四年,总算是回国了。
把家里的事情,忙完了之后,钱礼的第一件事,就是来了褚家。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褚余韵!
四年前钱礼就被褚余韵拒绝过一次,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褚余韵从自己指缝间逃走!
他对着储复又道:“我这次,是特地来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