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表示他还能试一试。村长家人就死马当活马医了。结果李爷爷一顿刮痧,又配了一副药贴在村长女儿肚脐上,说到:“一天之内,要是她能醒来,就代表她好了,只要不是甜食,什么都能吃。要是醒不来,我也无能为力了。”两天后,村长家人特意给李爷爷送了几只老母鸡,一篮子鸡蛋,一只羊,一头猪,五两银子。我依稀记得当时李爷爷喊我去喝鸡汤,还说过多亏这孩子没有被割掉什么器官,不然就没得救了。我问为什么,李爷爷表示人体五脏对应五行,缺一不可,一旦五行不全,阴阳失调,就算保住命,活着的也是等死之人了。我还反驳了一句:“不是说人少一个肾也正常嘛,只七分之一的肝也能活嘛。”李爷爷难得瞪了我一眼:“人没手没脚没耳朵没鼻子没眼睛没小鸡鸡也能活!”那时候我还小,也没在意那么多,现在想起来,治病好像和灵力运作相通啊。但他也没展示过什么异术,不知道是他隐藏了,还是没悟到那一步,仅仅是停留在养生上。这其中的奥妙,我还要一点一点去探索。
那天,我正抱着小黄狗划船,在湖中间晒太阳,小黄狗气色好多了。灵力也多了一些。突然我听见有人呼喊,我一看,远远的望见杨怡带着厨子对我招手。我开心的划回去。有了新的身份,我和杨怡就能注册一家公司,在这隐姓埋名做生意了。
回到岸边,我却发现厨子和杨怡神情凝重,厨子的气色也不好,我一惊,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厨子小声的回答:“南科出事了,我们回去细说。”于是我们仨匆匆赶回去。进房间后,厨子指了指杨怡的房间,我进去一看,小千标志性的粉色的汉服不再整整齐齐,床上的被子滑落在边上。她安静的躺在杨怡的床上。面色苍白,但胸口有微弱起伏。看起来她刚刚痛苦的挣扎过。我急忙上前抬起小千的手腕,给她把脉。果然,小千的脉象极其诡异,而心跳已十分微弱。我又看了看小千的眼睛,令我心痛的一幕出现了,小千已经翻白眼了。我顾不得擦汗,往地上一坐,开始感知。希望能和小千沟通,但我越是着急,越是静不下心来。杨怡走过来拍拍我:“弟弟你不要急,我们到外面给你护法。你慢慢来。”我睁开眼点点头。随后又继续感知。这一次,我倒是很快找到了感觉。周边风景突变,但我也顾不得欣赏这充满灵气的湖景,而是努力去感知小千的状态,终于,我感知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灵体,灵力弱了很多,我知道那是杨怡,灵体边上有一小团光辉,看起来蓝白相间。不远处又有一个但蓝色的灵体,很弱,那一定是银风了。离我最近的一团白色光辉,已经淡的几乎找不到存在感。我急得睁开了眼去看。瞬间周边环境又变成了杨怡的房间。我心里大惊,杨怡的三魂全部没了,这怎么可能呢?这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在我所学的理论中,人的灵魂是意识力量,它让人成为人。它产生于人力,束缚于人体,连电磁脉冲弹都无法伤害它分毫,小千怎么会一下子没了三魂呢?
我急忙跑出去,问厨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厨子摇摇头:“我问过其他人员,南科一直在东京开封府,一直驻守民俗科,也没去过什么远的地方。昨晚南科突然跌跌撞撞的跑到黄教授家别墅门口倒下了,黄教授发现后吓坏了,赶紧把小千送医院抢救。路上小千只对黄教授说了两个字---吴用。医院的意思是南科可能是重度癫痫。黄教授静下心来后悄悄的试了一点法术,发现南科失了魂,但尚有意识,只是已经无法和他交流了。才敢相信是有人动了手脚,用什么邪术害了南科。黄教授也试着帮南科招魂,但毫无效果。因此急忙联系了白科,白科也是不知道从哪下手,但觉得当务之急是先保住南科的命。因此想到了我,让我送南科出开封府,并建议来找你。”杨怡抢着说道:“能在大伙眼皮子底下动手却没被发现,这人的本事超乎想象了。但南科为什么会说你的名字?难道她以为是你害的她?还是她认为你能治好她?就像之前我觉得你是希望一样?还有为什么白科为什么建议找吴用?他不怀疑吴用吗?”厨子摇摇头,说到:“我也不知道,只是我认为把南科放在这肯定把她送回家好。现在还不知道要发生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我没说话,进房间看了看面色惨白的小千,又感知了一下。小千的反馈给我的光辉已经几乎只有白色了,我努力和那团光辉沟通,可什么反馈都没有。我把月灵之力调至极限,鼻子都流血了,脑袋嗡嗡响。随后,不知道是我出现了幻觉,还是小千和我沟通了,我看见小千穿着天蓝色的汉服,对我摆摆手:“吴用,愿下辈子见到你时,我们都是少年。”然后什么都没了,只剩一小团纯白色的光辉。
我睁开眼,心中十分难过。我知道,小千的最后一丝残魂也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