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卷帘门不停的被砸响。
“开门。”
“特妈的开门!!”
“谁动我儿子,老子要他命!”
苏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拉开了椅子。
黄毛急忙拉开了卷帘门。
呼啦!
陈泰身后突然冲进了二十多人。
这些人手里各个拎着家伙,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爸,您得给我报仇啊爸!”
陈华哭着摔到了陈泰的怀里。
陈泰整个人都傻了。
他自己都舍不得动陈华一根手指头,没想到今天被人打成这样了。
全身都是细微的血痕,像是抽打出来的。
“谁敢的?谁敢的!!!”陈泰激动的扫视周围,“没人承认是吧,给我废了他们,一个都不放过。”
“陈总,不是我们啊?”黄毛吓的一哆嗦,沮丧着脸说道。
“对,爸,不是他们打的,是苏辰……是他打的。”陈华哭着指着苏辰。
陈泰疑惑的看向苏辰。
“陈总,你儿子叫了这么多人,还把卷帘门给关上了,结果被我打了一顿,你信吗?”苏辰不慌不忙,轻蔑的笑着。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刚才球吧里发生的一幕,除了当事人,说给谁听都不可能有人相信。
什么狂风大作。
一把扫帚,干翻全场?
这话说出去要是有人信,不是他有病就是你有病。
“儿子,你被打傻了吧?”
陈泰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爸,真是苏辰,他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把扫帚,就那么一挥,整个屋里狂风大作。
扫帚就跟有风刃似的,打在我身上,全是血痕。
你看我这脸,看我这胳膊……”
陈华激动的表述着。
陈泰看在眼里,愁在心里。
“完了这是,脑子还被打出毛病了,你们几个,马上送我儿子去医院做全面的检查。”陈泰指着带来的打手。
“爸,我脑子没事我说的都是真的。”陈华欲哭无泪。
“没事也得去查查,听话!”
陈泰把儿子往外面一推,就被几个人扶了出去。
“说说吧,你们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崽子,怎么解决这件事。”陈泰的脸色突然一变。
“陈总,真不是我们打的,的确是这个叫苏辰的。”黄毛鞠躬求饶道,“我求求您了,一定得查清楚啊。”
“黄毛,你说是我打的,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啊?”
“这……”
“这卷帘门谁拉的啊?”
“这个……”
“我一个学生,要是能打过你们这帮人,我是不是咱们淮海市的散打冠军啊?”
苏辰三连问,让黄毛哑口无言。
“说话啊!”陈泰追问。
“不是,陈总,我跟你说实话吧,是您儿子找我们,让我们把苏辰给绑过来,说是好好教训他。
我们也没想到,这个苏辰这么恐怕啊,就跟会妖法似的,就离谱!”
黄毛眉头深锁,恨不得跪下就爸爸饶命了。
陈泰心里突然一惊。
如果苏辰真这么厉害,他之前的想法可就危险了。
他还想着,把苏辰骗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用武力解决。
现在让陈华这么一弄,反倒是陷入被动了。
“苏辰,有这事吗?”陈泰询问道。
“陈总,现在口说无凭,出现了两个版本,第一个是他们打了你儿子,我呢来救了你儿子。
第二,是你儿子叫他们绑了我,把我关在这里,想将我当狗一样打,这得看你自己,信哪一个了。”
三年的忍辱。
苏辰早已经看清楚了这些人的真面目。
资本和权力的背后,蕴藏着多少肮脏的交易。
颠倒黑白,不分是非,几乎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现在,他不用再拘束了,只是用了这些年,他们这类人惯用的招数罢了。
混迹商场半辈子的陈泰怎能不知道苏辰的意思。
如果是前者,这事倒是好办了,把责任都推给黄毛,然后给苏辰一些好处。
如果是相信后者,那可就麻烦了。
毕竟是陈华要教训苏辰,被反教训了,这不仅仅是活该,就怕苏辰狮子大开口。
“我脑子还没坏,一个学生怎么可能赤手空拳打的过你们这么多人?”
“陈总,他有扫帚!”黄毛惊到。
“扫帚呢?”
“我这……你这……”黄毛环顾四周也没找到一把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