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安鹧言尚要残暴许多,那人吓得两股战战,下身淌出一股热流,安鹧宇失神地放下他,突然眼前一亮,叫道:
“郁家那位仙师呢!快快请他去搬救兵!快!”
安鹧宇好歹有几分理智,知道了,一剑破开阵法的李通崖绝非寻常练气修士可以抵挡,只想着那位练气修士能去搬个救兵来,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见那下人颤抖地道:
“仙师驾风而起,就不见了踪迹…”
“不…不…”
安鹧宇勐然摇了摇头,喃喃道:
“安景明的尸身…安景明已经被我…我与安鹧言已然不共戴天,决不能在此坐以待毙。”
他连忙推开上首的宝座,从中掏出个储物袋来,匆匆忙忙地塞进怀里,上前几步,屁滚尿流地跨下台阶,一脚将那仆人踹开,在平地上跌了个跟斗,缓缓抬起头来看,却看到一双朴素的布鞋停在面前。
安鹧宇翻了个身子,连连挪动后退,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肩膀宽大,面容削瘦的中年人,两鬓斑白,双眸沉稳大气,负手而立。
两侧各立着一人,左手边那人略显老态,气度严肃,脸型略方,看上去就是常年养优处尊的姿态,右手边那人则神态年轻得多,举止间也有股沉稳气。
安鹧宇扑通一声跪下,忙不跌地磕起头,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告罪,哀道:
“三位大人饶命!三位大人饶命!郁家逼迫我…是郁家…”
李通崖轻轻摇头,低声道:
“你方才说…安景明…如何了?”
如今郁玉封陨落,李通崖在整个望月湖上忌惮的不是郁家现存的筑基郁萧贵,也不是费望白,而是当年的天才安景明。
此人实在太过耀眼,叫一众同辈甚至李通崖这种前辈都暗然失色,如今听了他的名字,顿时警惕起来,不放过一点获取的消息的机会。
安鹧宇连连磕头,结结巴巴地道:
“安景明…安景明…被我…”
安鹧宇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李玄岭冷哼一声,吓得他一跳,瑟瑟发抖地磕头。
“被他吃了。”
李通崖正好奇着,台阶一旁的带甲士兵冷冷地开口,神色满是恨意,死死地盯着安鹧宇,语出惊人,叫几人皆是一滞。
“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