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泽不知为何,感觉现在的蔚白尤其危险,且与之前似有几分不同。
但他与蔚白相拥,蔚白在他上方,他们贴近到亲密无隙的地步,舟泽能完完整整地感受到蔚白此刻灼灼的状态。
这让舟泽根本无暇思考太多。
他浑身上下肌肤都绷紧了,心跳快到他无从招架,心跳声更是仿佛巨大到清晰可闻的地步。
舟泽一咬牙,一点头,勇敢回:“确定。”
“好。那这次不能叫停了。”蔚白嗓音沙哑而迷人,随后更是叫出一声无比亲昵的称呼,直接击中了舟泽的心脏,“舟宝。”
舟泽:“!!!”
呜啊,这这这太犯规了啊,他cpu会被高温烧坏的!
内心难以控制地如是大喊,舟泽面上却更显青涩纯情而不自知。
蔚白盯着,果然不再克制半分,好似将方才还径自隐忍着的部分都一并释放出来一般,展现出令舟泽反抗不能的万分强势。
蛇尾和蛇鳞也一同显现。
蔚白这次一边如暴雨般吻着舟泽,一边轻易剥去了障碍似的衣物。
零零散散丢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舟泽宛若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飘荡。
猫耳朵颤抖,猫尾巴也失去了往日的灵动活跃,哆哆嗦嗦又小心翼翼地缠在蔚白手腕上,好似这样能给舟泽些许的安全感。
殊不知,这样只会让蔚白更加失控……
漫长的过程持续了整整十三天。
已经分化为兽人的他们与常人体质天差地别,尤其两人还一个是顶级猎者蛇类兽人,一个则是一人之下的猫科兽人。
那战斗力与身体素质根本不可想象。
这也是为何整片大陆的政府会如此重视兽人天赋者。
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因为禁域第一次被清理出来而持续疯狂,亿万人类与兽人得知了蔚白的实力与事迹,都发了疯一般对蔚白顶礼膜拜。
曾经对蔚白将信将疑、甚至是嗤之以鼻的势力群体们,现在已然肠子都悔青,因为他们再想拉拢已经根本来不及。
只求蔚白能不针对他们,这都已经算是蔚白大发慈悲了。
更有数不胜数上流圈子里的名门望族、达官显贵,开始在找各种渠道想要将自家的儿子或者女儿送到蔚白的眼前,只求蔚白能看一眼。
至于联姻?他们根本想都不敢想。
兽人之所以与人类不一样,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战斗天赋能力与人类有无法跨越的鸿沟,更因为他们之中的强者,是不必遵循人类社会的从一而终法则的。
换言之,在这片大陆之上,只要实力足够,这些兽人强者们可以有一个、两个甚至多个伴侣也丝毫不为过。
所以蔚白作为强者之中的强者,没有任何人敢奢望他会与谁联姻——只选择一个作为今生唯一伴侣。
即便对方权势滔天,那又如何?能比得上蔚白的实力?还是能清理出一个新禁域是怎么。
所以指望蔚白这般的强者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可能吗?这合理吗?这科学吗?
都不。
因此几乎所有人都只求自己一方的人,堪堪能入蔚白的眼就可以了,只那一眼,即便是一夜的侍奉也足够他们家族社会地位急剧上升了。
无数人抱着这样的念头,不顾一切找遍所有渠道,恨不能使尽浑身解数,想要与蔚白见上一面。
然而,竟无一人成功。
甚至于,他们根本不知道蔚白如今人在哪里,十几天过去了,蔚白仍然没有任何消息。
唯独知道内情的部长又该死的守口如瓶,压根不说。
全世界都快抓狂了。
终于,蔚白出现在了公众视野中。
这一边。
蔚白与舟泽在别墅里足足待了十三天,近十四天。
蔚白亲自下厨做饭,变着花样儿地给舟泽做舟泽喜欢吃的,让舟泽补充体力。
这十来天,不止在床上,在地毯上,在沙发上,在阳台上,在浴室……应有尽有,几乎无法统计。
到最后,舟泽已然不知今夕何夕。
他只能浑身懒洋洋的,快要散架般再无一丝一毫多余的力气,像个挂件一样,任由蔚白抱着他行动。
所有维持生存的活动,比如吃饭、喝水、甚至于沐浴清洗,都得由蔚白代劳。
舟泽不是不想自食其力,而是他真的不行了。
一开始他虽然想过会很“艰难”,但绝对没有想到会这么这么的“艰巨”。
蔚白这是什么可怕体力啊。
舟泽不止一次地沉思这个问题。
自己分明是仅次于对方的猫科,可身体素质上和对方却好似相隔天堑,不可逾越。
也难怪那些人会如此重视蔚白了。
换他是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