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恼。
“右相,莫不是编不下去了?怎么停了?”
盛穆此刻抱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略微垂首,那张俊美的脸一半隐没在昏暗里,更衬得他城府深深。
“皇上,”盛穆语气里似含有淡淡笑意,又像是舟泽的错觉,“臣只是看皇上好似有几分害怕,想问皇上是否还需要臣继续往下说。”
“说!”舟泽想也不想便回。
盛穆说的这一句一句当年往事是有那么一点渗人,但是仍旧将他的好奇心勾得死死的。
“那好。”
盛穆忽而俯首,吻了吻舟泽的唇角。
“猎户发现女尸有几分面熟,正是当日他在集市上看见的疯女人。
疯女人死了,他不意外,但让他胆寒的,是这疯女人的尸首惨状异常,被开膛破肚不说,内里脏器还全不见了。”
舟泽诧异,“不见了?为何?难不成是被食腐鸟吃了,或是鬣狗一类的野兽?”
盛穆好像知道他会这样猜,闻言意料之中地笑了笑,“若只是这样,那便只是单纯的骇人。”
“所以真相是……”舟泽迟疑发问。
“尸首不见了脏器,若是野兽所为,那么不可能外皮除了正常腐烂外再无其他损毁。所以,这消失的脏器,只能是人为。”
舟泽闻言微微启唇,面上惊诧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