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沐浴更衣。”盛穆说得冠冕堂皇,句句在理。
舟泽:“……”这男人,不会是千方百计想要他不舒坦吧。
他现在被这回汗给弄得已经极度不得劲了,迫不及待想要洗得干干净净换上清爽的衣物,可盛穆却同他说,还要先仔细排查?
这得排查到何时?
舟泽越想越不情愿,便嘟囔道:“右相,不是朕不配合,实在是再不沐浴更衣,朕可能会染风寒。”
说着,舟泽还握拳抵在唇上,“咳咳咳”了好几下,表示其严重性。
盛穆果然露出为难。
风寒在这时候可不是小小的感冒,而是致命的死神。就算是只手遮天堂堂右相大人,也得掂量掂量。
舟泽顺势轻声道:“不如让朕自己沐浴吧。”
“那怎么成,”没想到盛穆竟然一口否决,“皇上贵为九五之尊,怎能无人服侍。”
舟泽:“……”
他好想赶快洗个澡,盛穆怎么这么烦人。
正暗暗恼火,舟泽便瞧见盛穆眉头皱得极紧,似万分迟疑,过了几息,盛穆才渐渐放松眉头,若有所思谏言:
“皇上,臣有一法,若是皇上实在不适,那让臣来服侍皇上沐浴吧。”
舟泽闻言一愣,怎么也没想到盛穆竟然会提出这么个法子。
这是要做什么?要、要烫他?舟泽的思维还停留在“盛穆的攻略值只要在他痛时才涨”上。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