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家庭聚会就别扯生意上的事了,好不好?”
舟万重难得如此低姿态,一脸伏小做低的卑微模样,极大地取悦了角落里坐着的阮以容。
阮以容隐忍着笑声,脸都快要笑抽。
她就差没有拍桌叫好了。
有生之年看到舟万重这么可怜兮兮的作态,也太爽了吧。
阮以容一秒对舟简路人转粉,她朝舟泽低声说:“宝贝,你和舟简的婚事妈咪准了。”
舟泽闻言更是压不住唇角笑容,“好的我知道了妈妈。”
台上,舟简看着舟泽与阮以容有说有笑,脸色更是阴沉,这让舟万重的面色更是失血般惨白惨白的。
怎么回事……他刚刚是有话说错了吗?
该死的,凭什么他要对这个小兔崽子这样低声下气!
舟万重心情极度复杂,一会儿不安惶恐,一会儿又火冒三丈,但面上终归是小心讨好的。
他巴巴地看着舟简,见舟简迟迟没有回复,憋了口气,只能再度当着众人的面,谨慎且战战兢兢说:
“小简,你怎么不说话?之前爸爸是因为你忽然说出那等荒谬的事情,一时没有心理准备,情绪才会那么激动的,现在我冷静些了,咱们一家人去好好聊吧。”
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有一个。
那便是先离开这公共场合,有什么话私底下说。
但舟简哪里能如他愿,恰巧他又因为舟泽与阮以容的互动而心情极差,便满是冷戾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