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了一点。
开口,他的声线喑哑:“快起床吧,该吃早饭了。”
舟泽迷迷糊糊地点头,软无力地应了一声。
此刻不得不说,他有几分“狼狈羞窘”。
脸上温度这么热,肯定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眼前也雾蒙蒙的,眨眨眼睫毛时还有轻微的湿意染上下眼睑,肯定也是在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时候,涌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水。
还有嘴唇上也湿漉漉的……
舟泽默默将头埋低了一点,也不敢与现在的舟简对视,匆匆下床,穿上拖鞋后便赶往了浴室里。
心跳如雷地看向镜子里自己。
果然双唇都红透了,还带着似有似无的肿意。
这若是不遮掩一下,明眼人都能看出发生了什么,且如此痕迹也时时刻刻提醒舟泽,早上时舟简吻得是怎样的又急又狠。
舟泽轻轻咬了咬唇角,没好意思多看镜子里的画面,心不在焉地洗漱完,又仔仔细细冷敷了一会儿嘴唇,才敢下楼吃早餐。
餐桌上已经坐了舟万重与阮以容,两人此时的动作神态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严父慈母”一词。
舟泽与舟简分别与两人打过招呼后,便入座了餐桌对面。
这顿早餐吃得并不安稳。
若只有阮以容在,那么氛围姑且还能称作轻松。
可舟万重……张口闭口不离舟泽联姻一事,起初阮以容还试图用吐司面包来堵他嘴。
但发现堵不住后,舟泽索性直白说:“爸,我其实……毕业后想要留学深造。”
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而且他记得原剧情里,因为内幕很深,舟简的产业大部分都在国外运作。
所以留学什么的,不仅能远离舟万重的絮叨强求,还能离舟简更近。
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可舟简却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