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后,在老头的安排下,我提心吊胆的蹲客房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阳光照到脸上,我才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
但这时候,我却惊奇的发现,自己根本不在老头的客房,而是正躺在山坳的一片杂草中。
老头那屋子真是鬼屋?
我连忙爬起来四下看了看,附近根本没有房屋,山坳里除一些乱石和杂草外,空荡荡的
之前虽然老早就怀疑过,老头是鬼,自己跟着进了鬼屋,但这时候看到眼前空荡一片的山坳,难免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好在,鬼老头没有害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若有所思的将身上的干草拍掉,抬头往山顶望了眼。
昨晚听老头讲完之后,我本就想上去瞧瞧那庙和枯井,但考虑到晚上去不太稳妥,因此作了罢。
而现在大白天,艳阳高照,正是好时机。
我寻着方向,艰难的往山顶上爬,昨天晚上不知道老头是如何带我下来的。
当时,我并没觉得路有多难走,可现在周围已经没有路了,全是山草和乱石。
好不容易,寻着方向,我终于爬到山顶上。
经过一番仔细的搜寻,最终在一处崖边,我发现了老头口中说的那个白婆婆庙。
只是,庙宇早已经倒塌,就剩下片废墟。
周围全是人多高的山草,我围在边上看了好久,也没发现啥特别有用的线索。
之后,照着老头话里的描述,我又往那口枯井边找了过去。
这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气温逐渐变得炎热起来,我脱下外衣,慢慢的朝枯井挪过去。
走到井口边上,我发现靠近井口的一圈,居然没有长山草出来,光秃秃的一片,与周围山草密布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蹲下身,探头往井下望了眼,里面黑漆漆的,隐隐透着一丝凉气。
井这东西,有浅有深,我们这一带用于吃水的井,挖得都挺深的,毕竟大山里,不比别的地方。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趴在地上朝井里边照了下,隐隐能看到一点底,目测大约有十米的样子。
井壁边上,有能够攀爬下去的阶梯,我估计应该是当年那老疤子或挖井人弄出来的。
鬼老头说,青姑和铁算盘曾前后两次到这枯井里去过,不知道他们当时是为了啥?
不可能里边真有白婆婆吧?
想了一会,我觉得没必要过于纠结,是真是假,下去看看自然清楚,反正现在大白天,也不用担心闹鬼,横生变故。
我吸了一口气,然后摸索着井壁边的阶梯,开始慢慢的往下面爬。
井里凉嗖嗖的,越往下感觉越阴冷,我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大多数的井差不多都这样。
很快,我沿着阶梯爬到了井底。
但这时候,拿手电筒一照,我不由微微愣了一下——井底的空间着实不小!
晃眼望去,差不多足有十来平米左右,四周乌漆麻黑的,落地一层干沙,踩在上面“咯吱咯吱”作响。
先前在上面根本看不清楚,现在到了井底,才豁然开朗。
我摸索着拿手电筒仔细的往周围照了照,不久就在井壁边发现了一条裂开的石缝。
看样子像一条天然形成的裂缝,我试了下,勉强能钻进去。
难不成是石缝里有诡异?我心想。
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我还是顺着石缝往里面钻了进去。
要想知道答案,只能到里面去瞧瞧。
缝隙中十分的阴暗,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边挪,很快就来到一个类似溶洞的地方。
我正琢磨着,井底下怎么还别有洞天,突然手电筒照到的一个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尊泥像,一尊周身都没有上漆的泥像。
泥像的模样十分怪异,半弓着身,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我凑近一瞧,顿时纳闷起来。
这泥像的样子,像极了鬼老头屋里墙壁上,那副画里的白婆婆!
白婆婆的泥像怎么会被人弄到了这里?
我觉得肯定是哪里有问题,因为按理说它应该是在庙里才对,我疑惑的往泥像周围照了照,没发现有其他的东西。
刚刚转过身,我突然听到哪里“咕噜”一响。
难道有诡异?
我赶紧拿手电筒往周围照,一圈下来,我忽然发现近前白婆婆泥像的眼睛,好像微微动了一下。
紧接着,又是咕噜一声响。
我心里怔了下,直直的盯着白婆婆的泥像。
越看越觉得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那东西!
突然,我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丝记忆出来。
特么的,被那鬼老头给骗了,哪里有什么白婆婆,这特么是毛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