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困意。
再睁眼正好是下午五点,透过窗户,太阳悬挂在海平线的正上方,活像一颗半生不熟流着浓心的蛋黄,再溅射出无尽的火烧云,蔓延出一条条无终而始的线条,充盈在我的眼眶里。
我轻轻摇醒宋云,她坐在床上懵了片刻,随即就被窗外的景色刺激了意识,迅速的换好衣裳,拽着我朝海边赶去。
赶到海边时,周围已经遍布赶赴夕阳的人们,三两成群或是孤零零的独坐,静静欣赏着坠日的景色。
我抱着吉他,宋云坐在一旁,直到晃眼的金光渐渐消退,那残留的火烧云仿佛是它不舍的回眸,我弹响吉他,缓缓唱道
北方的村庄住着一个南方的姑娘。
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的裙子站路旁。
她的话不多但笑起来是那么平静优雅。
她柔弱的眼神里装的是什么 是思念的忧伤。
南方的小镇阴雨的冬天没有北方冷。
她不需要臃肿的棉衣去遮盖她似水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