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一直以来的忧愁,自己对于宋云来说,究竟是什么呢?
大相径庭的阶级差距,真的很难让我去相信她不是带着目的靠近我的,即便我已经喜欢上她。
莫非一切都是为了摆脱家庭的逢场作戏?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
“那我呢?工具人?”
说完这句话,我便有些后悔了,内心无比的恐惧是自己亲手打碎了那份缥缈的温柔乡。
宋云的笑脸微微一滞,像被冰天雪地凝固在了这空间中,片刻,转而变为复杂的神情,握着我的手,更用力了一分,踮着脚尖,轻轻在我脸边一吻。
我生出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个答案好像很完美,但映证着我内心的那张答卷,只是一张空虚看不见尽头的白纸,守候着任意的墨色浸染。
“要是我到时候引起群情激奋了,你可得找几个打手保镖天天护着我!”
她点点头,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化作无拘无束的蝴蝶般,在白色的世界中跃动着,我们搭了雪人,又像小孩般在楼下,仰仗着几棵老木,打着雪仗,周末很快如这样的嬉戏度过。
直到我们坐在班内,听着那些数不尽的闲言碎语,相视一笑,然后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