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如何?”
白羽道:“你两个师姐都不会武功,但是你的师叔和师姑的武功可是极为高强!”
刘铃铛抬头问:“那跟师父你比呢?”
白羽道:“他们的武功是比我强,但是要问这世界上的文武全才,那就非你师傅我莫属了。”
刘铃铛练武是很有天赋,而且能吃苦,但是这年头,武功高有个屁用,已经进入火器时代了,年代不一样了。
而山下,汾水边的驻军营地也遭到了北疆军的猛烈攻击。散弹枪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弹丸如雨点般倾泻在敌军阵中。晋军士兵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下纷纷倒地,鲜血染红了汾水。
汾渊城里,北疆军铁骑势不可挡地冲过街道。马蹄踏地,扬起一片尘埃,甲胄相撞,发出铮铮金铁交鸣之音。
他们一路疾驰,目标直指汾渊城的心脏——府尹衙门、都护府以及各大重要官署。沿途的敌军士兵在他们面前如同纸糊一般,根本无法阻挡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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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汾渊城的城门大敞,城头上,北疆军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白羽骑在战马上,率领着精锐铁骑,缓缓进入这座已被攻破的城池。
街道上,烟尘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战火和血腥的气息。一些房屋在战斗中损毁,偶尔可见几缕黑烟从废墟中升起。北疆军的士兵们列队而行,铠甲相碰发出“哒哒”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白羽骑在马上,目光冷峻地扫视着周围的景象,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因为看到街道上的房屋和商户全都掩门闭户,刚才热闹的城池,此刻一下子安静下来、宛如死地,让他的心情不是特别好。
不过他也能理解,战争是残酷的,尤其是这个年代的战争,匈奴人每下一城,接着就是残酷的抢掠和屠城,显然这里的老百姓也在害怕他们这支突然杀来的军队。
城中的官员们早已被抓获,府尹周康和武备都尉许元广等人被押解在队伍的前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自己悲惨的结局。
正午的阳光照耀在汾渊城的每一个角落,却无法驱散这座城市上空的阴霾。北疆军的进驻意味着权力的更迭和秩序的重建,而对于城中的百姓来说,他们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带来的变化。
攻城从来不难,难的是权力更迭之后的治理,现在白羽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恢复这座城市的秩序,让百姓们能够重新过上安定的生活。
汾渊府内,气氛庄严肃穆。高大的府门敞开,露出里面宽敞的大堂。大堂上方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尽显威严。
大堂两侧,本应该有两排手持水火棍的衙役肃立,但此时换成一个个持枪带刀的北疆军士兵,而且他们并非站着,而是不断的进出,把那个抓获的本地官员压进堂内。
大堂正中,是一张宽大的案桌,案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和官印等物。桌后的椅子上,铺着虎皮椅垫,彰显着府尹的尊贵和权威。
此时,白羽正坐在那把象征着权力的椅子上,眼神很是脱戏,他坐在这纯粹是感到好奇,感觉就像拍戏,一点没有父母官的觉悟,以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这些,没想到竟然有机会坐一次真的,压根没意识到以他北疆王的身份和地位可比一个地方府尹要尊贵得多。
他的身边坐着刘铃铛,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尤其是那张平时只有大老爷才能坐的椅子。她的脸上露出几分兴奋和好奇的神色,仿佛置身于一个全新的世界。
“铃铛,你觉得这里如何?”白羽微微一笑,问道。
刘铃铛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白羽,然后轻声说道:“这里好威严啊!平时我只能在远处看着这里,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坐在这里。”
白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感受感受就行了,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意思,奖励这个东西,有一种使人迷失心志,能把人变得不像人。”
他又环顾了一眼,“不过,这地方保存的不错,挺像那么回事儿,以后可以给你师姑拍电影用。”
“电影是什么?”刘铃铛问。
“以后你就知道了。”白羽道,“跟着师傅,有你见识的时候。”
紧接着,北疆军将擒获的府尹周康、武备都尉许元广以及其他一众官员,如司库掌事杜荀鹤、城防副将魏无忌等人,全都带到了汾渊府的大堂之上。
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威风八面的官员们,此刻却是狼狈不堪。他们的官服凌乱,帽冠歪斜,有的甚至还沾满了尘土和血迹,脸上写满了惊恐。
周康双腿发软,几乎是被北疆军士兵架着走进了大堂。他脸色苍白,目光涣散,整个人仿佛已经失了魂。许元广虽然尚存一丝武者的傲气,但也被北疆军的威严所震慑,低垂着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其他官员们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他们平日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