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又给了她一些钱,她笑得跟财迷一样,他心情也好,第一次觉得回家也不是那么烦躁的事情。
拿了钱还有甜品,小丫头看着都有精神气了,越发肯唠,几句话下来,他又知道了她想报的专业,但因为老爷子不允许,她看起来很灰心。
这算什么事儿。
他站在个人立场提点几句,“自己的人生凭什么让别人去操控?想去就去学,别做让自己以后遗憾的事。”
小丫头好像听进去了。
他也就没再提这件事。
无聊的小插曲。
从这天之后,他开始每个礼拜回去一两次,也没有特意要见谁,期间也没再碰见过那个小丫头。直到那天他回去很晚了,正好碰到小丫头下晚自习回来,她走的侧门,夜幕下也能看出灰头土脸的,心情很不好。
他下了车,跟在她身后,她竟然没察觉。
直到他喊了一声,“喻浅。”
她这才像是魂回身,慢慢转过身来,隔着夜幕认出他,“三叔。”
他两手插在裤袋里,散漫走过去,问道,“你是刚从学校回来,还是刚从叙利亚回来?”
她好像懵了几秒,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扬了扬下巴示意,“跟打过仗似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校服,乱糟糟的,拉链在中间卡着,口袋里外翻,头发也乱,狼狈得不像话。
她正要说原因,敏锐的耳力忽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她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往他身后躲,手更是紧紧抱着他的腰,“三叔,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