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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疑点,疑点重重,所以辛佚傥才说案子只破了一半。
“太子可有怀疑的对象?”
“回父皇,并无。且水珍珠的暴露已经打草惊蛇,想必那些人会立刻警觉起来,短时间内再想找出线索恐非易事。”
半晌,永顺帝默了又默,才无奈道:“看来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了。”
“父皇英明!”
“辛苦我儿了。”
“父皇谬赞!”辛佚傥面不改色,“此案后续儿臣自会跟进,若再有线索儿臣再向父皇请示。”
“嗯。”永顺帝有些疲惫,他虽是帝王,得上苍庇佑,但人一旦老了,总会渐渐力不从心,“对了,你那金羽御侍也看过姜国公主的画像?”
辛佚傥微微一怔:不然怎么解释“他”擅自放走水珍珠的决定?
“回父皇,儿臣容他见过。”
这画像一直存在国政殿,一般人不得通传自是不许进入。永顺帝联想起上回太子请他赐婚属下一事,有感而发:“你待那些金羽御侍倒真不错!”
“他们为儿臣出生入死,儿臣理当如此。”人心,理当如此。
永顺帝赞同地点点头,论笼络人心,太子确实比自己做得好。作为储君,这也是必备技能。
“此番你派去协助调查的金羽御侍是哪个?”
“……”辛佚傥顿了顿,“……周绸。”
“又是他?太子倒是尤其器重此人。”
谈起周绸,永顺帝忽然想起另一个人,另一件事。
“对了,太子可要再为周绸求一段姻缘?毕竟那宋越婠已经……”
“儿臣以为不必了。宋小姐一席婚嫁理当自由言论,令儿臣受益匪浅。儿臣想不到她区区女流,竟有如此开阔的胸襟,着实心生敬佩。”
竟连太子也有路转粉的意思?永顺帝瞪大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