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羽航第一次知道余藻还能以这样的口吻说话,又松了口气,好歹是喜欢的。
余藻眼里世界最帅的那一个说自己没问题,结果喝多了。
最后舅舅被余羽航抬走,余藻喊了孟煦洲好几声。男人还是能自己走路的,就是有些摇摇晃晃。
他靠在余藻身上,像沿街店铺玻璃里靠在墙边的超大玩偶熊。
余藻:“你不是说你没问题吗?”
孟煦洲:“抱歉。”
余藻晚上没喝酒是打算开车的,现在情况也不出所料,他把男人扶上车,自己坐上驾驶位都觉得累,忍不住抱怨:“你也太重了。”
孟煦洲看他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日思夜想的人近在咫尺,他问:“我是谁?”
余藻惊讶地抬眼:“你醉到这个程度了?”
孟煦洲离开之前还漱了个口,酒气混着漱口水的味道都无法抵挡他的呼吸,白天的背头散在额头成了刘海,这一瞬间他像当年的孟煦洲,盯着余藻看了半晌,问:“你是谁?”
余藻愣了,又听男人闷笑一声:“我的余藻。”
已经很晚了,刚才和舅舅吃饭还掏出结婚证的男人又拿出结婚证,像是炫耀,又像是感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