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家人,还有什么要求吗?”
余藻摇头,“没有。”
他从来没想过还有这样和孟煦洲坐在一个屋檐下秋千的时光,现在脑子还晕,嘴唇还麻,像是从前生日没得到的礼物忽然兑现,砸得他眼冒金星。
他实在太呆了,孟煦洲掩住笑,余藻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不用做婚前财产公证吗?”
孟煦洲知道他在考虑什么,又暗自猜测之前孟潮东在这方面是否也对余藻很差劲。
“不用,以后我名下的资产都有你的一半,包括池塘里的鱼,睡着的鹅,还有这两只孔雀。”
余藻:“什么?”
他看向孟煦洲,小区的独栋别墅围墙很高,显然孟煦洲也请人打理过,爬满了篱笆。
这里的一切和他冰冷的气质相悖,写满生活的气息。
男人难以忍受余藻的目光,手微微靠近,贴在余藻的手背,侧身看向还在思考离婚的青年,“小藻,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