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他和唐碗公主的婚事,实则从未信过他!
一群迂腐的东西!
兄弟情谊算什么?
比得上城池国土?比得上金银珠宝?比得上美人佳丽?!
大京、蒙族、匈奴、东胡族、北境国,五国对剩下的三国,怕是还没开打,那三个土包子早被吓破了胆。否则夜色将近,怎的还不行动?
打什么打?
多半是见机行事、打不过就跑!
一群废物!
全是废物!!
闻兮大笑,笑自己机关算尽、谋略过人,却输给了胸无二两墨的陆行之!
“你不是个东西!你算计我便罢了,你连最爱的女人也算计?”
“你有本事给苏烟种情蛊,没本事自己扛?”
“居然狠得下心让一个女人救你!”
陆行之眸光微顿,“......你什么意思?”
什么情蛊?
苏烟何时种的情蛊?
还是为了救他种的情蛊?
那情蛊虽不至于要了她的命,但养蛊会耗费她大量心血,使她身子变得极弱,且得养够七七四十九日,此生只能和他一人欢I好!
他的左眼皮不安地乱跳,“你说清楚点!”
闻兮冷笑,懒得和陆行之废话,拔出长剑,
“你不许我得到她,你此生也得不到她!”
闻兮给苏烟用了独门秘毒,使她浑身无力、动弹不得,终日只能躺在床上、形如死尸。
莫说替陆行之解蛊,便是苟且也活不过半月!
陆行之大骇,拿起大刀迎刃而上。
他浑身的气势又急又沉,恨不得一刀将闻兮劈碎!却是刀刀避其要害。
“你把解药交出来,我们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闻兮,“想得美!此毒无解!”
言罢直刺陆行之的心脏,被陆行之避开后,两人从营帐内打到营帐外,飞上树梢剑光寒现!
陆行之得知闻兮用的是无解之毒,气得整个胸腔都在抖。
尖锐的痛让他连呼吸都是暴怒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有没有解药!!”
闻兮不答反笑,“你说?”
这句话彻底惹怒巨痛的陆行之。
他就像一头发疯的猛兽,不管不顾地撕咬恶人,誓要把卑劣的闻兮碎尸万段!
一时间,两个高手打得异常激烈!
众人知闻兮武功高强、轻功极好,却不知他剑法了得,与陆行之对抗时,毫不逊色!
这是习得哪门子功法?
怎的如此刁钻!
完全不给旁人插手的机会!
陡然,全力进攻的闻兮一个踉跄,从树梢上摔落,“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扭头吐了一大口暗黑色的血。
以手持剑半跪着,怎么也起不来。
陆行之一刀横在闻兮脖子上,“......中毒了?”
呵,
莫说闻兮中毒死亡,
便是闻兮被五马分尸、被处以极刑,也解不了陆行之的心头之恨!!
妖冶的血在闻兮的嘴角蜿蜒,他失笑,看来今日老天爷要收他,他该命丧于此!
他看向角落里的唐碗公主,
“你给我下的毒。”
闻兮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他的膳食素来有分寸,独独下午唐碗公主给他送鲜花饼时,他大意了一回。
那毒,定是混在鲜花饼里头!
为何?
她不是爱他么?不是说可以为他献出生命么!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唐碗公主走近,恨道,
“我这般爱你,我不要颜面、和皇兄闹僵、甚至恬不知耻爬你的床,你却从头到尾不曾看我一眼!”
“我明知你在骗我、明知那日在闻府你不曾碰我、明知你在利用我,我也从未有过怨言!”
“可你不该陷害陆哥!不该伤害嫂子!!更不该伤害无辜的黎民百姓!!!”
唐碗公主流着泪,痛苦道,
“闻兮,收手吧!”
闻兮一声咳嗽,猛地吐出一大滩血。他看向唐碗公主,忽地笑了,笑得肆意、笑得昳丽、笑得浑身发抖!
唐碗公主半跪在他面前,拥住他,瞬间泪如雨下。
她扭头对陆行之说,
“陆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我带走他?”
“带走他的......尸体?”
陆行之握着砍刀的手在发抖。
他近乎发狂地凝视着无甚表情的闻兮,恨意和怒火肆无忌惮地蔓延。
大刀横在闻兮的脖子上,一寸寸、一寸寸切入他的肌肤,在闻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