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猛然一震,钳着她的双手就这样松开,整个人仿若被抽了三魂六魄,忽地没了力气。
那凝视着她的目光变得幽深,刹那间闪过万千种情愫,有惊诧、有不甘、有失落,更多的则是悲伤。苏烟叹一口气,接着道,“我前几晚做了个梦。”
梦到一个大罗神仙,说她的夫君即将遭遇横祸。若想避开此劫,需得禁I欲
一开始她也不信,认为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神谈鬼怪不过心理作崇。没曾想翌日他和皇祖母险些命丧登顶台,她适才后怕,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夫君,我也是无奈之举。”
陆行之丢了的魂渐渐回身。
他半坐在床头,右手搭在弓着的腿上,隔了半晌才说
“所以夫人没有不喜欢我?”
“你是因为担心我,才不同我亲近的?”
这个结论近乎让他狂喜,也不等苏烟回答,捧了她的脸一顿猛亲。
啵啵啵,亲了额头亲粉颊,亲了左脸亲右脸,亲了鼻尖亲下巴,最后在她的红唇上狠狠地吧唧了一大口。“下回你得先把话说完,不然为夫的心脏受不了!”
"夫人,吓死我了!
言罢掀开她的锦被,麻溜地钻进去,双手双脚地缠住她,在她脖颈处蹭了又蹭,却不敢再对她有任何更进一步的亲昵。“大罗神仙”这种鬼屁话,他自然是不信的。
他不信天不信地、不信鬼神不信命运,唯独信自己!
不过,他媳妇信啊!
呜呜呜,
他媳妇多好,为了化解他的劫难,竟独自默默承受这些。
他不仅不理解,居然怀疑她、同她置气?
他简直太过分了!!
他不免愧疚,将她搂紧了些,说,“夫人真好,是为夫不懂体谅”,又掐了两把她腰侧的软肉,不死心道“那大罗神仙也不厚道,一点不顾及你夫君的感受。”
他欺I身而上,望着那张娇若鲜花的唇瓣,眸子里的克制尽数化作憋屈,
“大罗神仙有没有说,我的劫难何时结束?”
“我们.....何时才可以??
苏烟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冷着脸道
“不许对神仙不敬。夫君若是受不住,可以单独盖床被子或者同我分床睡。”
陆行之,"....."
不要,
折腾了小半宿,好不容易逮着媳妇,不亲就不亲,他有骨气!
他不再挣I扎,揽了软香在怀,双臂环住她的腰,大掌搭在她的臀I上,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睡得实在沉。
苏烟推了他一把,推不动;使劲在他心口处掐了一把,他也没反应。
她适才想起,他足足两宿没有睡过,该是疲乏。
夜深人静,她也困倦,委实没有精力再闹腾,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睡了。
院子外头,一直担心的如薇和如意终于松了口气。
当少夫人同意月儿留下来的时候,她俩就晓得大事不妙。
果然,少将军那架势,恨不得提刀砍人,她们看着都怕
如薇,“话说,少将军怎的这般好哄?”
少夫人明摆着诓他,他不仅不怀疑,居然还欢天喜地信了?
如意的秀眉拧得很死,没接如薇的话,隔了会才说,
“上回你说少夫人很奇怪,是怎么回事?说得详尽些。
少夫人最好颜面,不论在公婆还是生父面前,都尽量做到识大体、温婉。
留月儿小姐在寝卧过夜,实乃于礼不合。
少夫人不可能不知道。
她之所以这么做,只会有一个缘由:她心中有气,气的是少将军。
少夫人一定有事瞒了大伙。
翌日,击鞠比赛照常进行,定在皇家园林猎园的马场。
击鞠又名打马球,参赛者骑在马上,用球杖击鞠入门,分两队,每队十人,入球多者为胜。
在元成帝时期,打马球极为盛行,不仅文人墨客喜好,宫廷女眷也情有独钟。
后来天家重文轻武,文人和女眷多不好此风,唯有武将尚推崇此技,军营里的将士们时常聚在一起练习,既锻炼击鞠的技巧也比赛分小组制,两队取其一获胜进入到下一场比试。
大京对蒙族。
蒙族人生得壮实、体型高大、肌肉扎实,擅骑I射。
击鞠是他们的强项。
上一次百花宴,蒙族轻轻松松夺了头彩。
布日古德是此次蒙族人的领队,生得比霍修染还要雄壮,满脸的大胡子、一肚子的横肉。
好似蒙族的女人就喜欢这种强悍的男人,笑着说布日古德一定可以再现辉煌。
布日古德高兴,用力掐了身旁蒙族女人的臀,女人一点不扭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