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得来三回,把我军搞得疲惫不堪,我的精神也一直紧绷着,生怕秦军半夜跑来强冲壁垒了。”
“唉,这种打法我从未曾在战场上见过,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与我长的脑子不一样?我搞不懂王龁那小子在打什么鬼主意,更不敢派大军出壁垒了。”
“接下来的事情你也就知道了,君上瞧我被秦军打的节节败退大怒,让括去做主将。”
“这……”
蔺相如用右手捏着下颌上斑白的胡须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他精于外交,对战事真说不上什么有价值的话
,连廉颇都迷茫了,那说明王龁那小子是真的有点子东西的。
“你觉得括有胜算吗?”
蔺相如面露紧张、眼含担忧。
廉颇闭了闭眼:“粮不够,人还少,经验不足,连我都琢磨不透那秦军在搞什么,括难。”
两位老者面对着面,案几上的羊肉炖冒着白色水蒸气。
窗外夜色浓郁,北风嚎叫。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车的惊呼声:
“天呐,那是什么?天降异象吗?”
听到车大呼小叫的惊骇声音,廉颇、蔺相如也紧跟着走出房门瞧见东边夜色中的景象也震惊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