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九思最终收不回来那些分身，那么他最终是否能完整呢？
书生好奇的问，也是想要知道这么多年最让人关心和好奇的问题
毕竟这个问题太重要了！！
这关乎他们这些分身存在的意义
他很想知道
张九思认真的看了一眼书生，看着这张和他非常像的脸，这是他的人分身，这样的问题，他其实是不愿意回答的，可想了许久，毕竟人分身是最像他的一个分身了，如果不回答，那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想了想，张九思摇了摇头
“你们如果是了解天道，想来就不会以此来自重了天道的特性就是进化完美，哪怕是有了缺陷，也能损有余而补不足，我虽然不是成熟的天道，但也是天道的范畴，如果有缺陷，那补上就是，只是需要花一些时间和代价罢了，并不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所以啊，拿回分身，不过是为了减少一些麻烦和代价，不过是为了消除一些隐患和对手，如果做不到，那也无妨，收不回来了直接杀了便是
十分之一的帝师还是太危险了，如果你们也领悟了和我一样的道，最终你们会进化成为百分百的帝师，那对于我来说太糟糕了，我不想见证这种恶心人的事情。自己抱起来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很难受的，所以你们这些分出去的分身，要么回归，要么毁灭仅此而已，这是你们必须选择的结果，当然，回归的方式有几种，一种是火分身的那种，成为我的工具人，魂魄回归，人被钳制还有一种是阴分身那种，不愿意回归，被强行融化”
“两种选择，你都可以去选择，我不强求你，只要你不选择第三种，就可以了，也没有第三种”
张九思说完，看着书生，很是安静的在等待，两人的论道，已经是接近了尾声，论来论去，也没有了什么讨论的了，毕竟该论的也都论了，而其他的那些人有没有听懂，那就不重要了
张九思并不觉得这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书生闻言，怅然的抬头:“罢了罢了，我的人生也是你给予的，再有不舍，也没有什么意义，终究是要回归的。”
他还是认命了，不愿意再做什么没有意义的事情
说着，他的前面已经是出现了许多画面，那是他这些年的故事，以及他看到的人间，他理解的人间
“我看过人间的许多风景，名山大川，瀑布河流，太多太多的东西，也在心中留下了许多惊鸿这些山河烙印进了我的心里，让我对这个人间多了许多念想，我看过了许多人，看到了许多有趣的故事，记载下来了许多文字，这些文字，有的悲伤，有的喜悦，有的震撼但更多的还是感悟，我觉得人间就是如此，悲欢离合酸甜苦辣”
“我理解人是七情六欲的载体，七情六欲是人多姿多彩的所在”
“我看过乞丐卑微而活，看过将军百战而死，看过人孤独终老，看过小孩充满希望，看过青年踌躇满志，看过商人重利轻别离，看过女子悲秋，太多太多，我觉得人间就是这样才美丽，人就是这样才多彩。而那些正反，因果，高低，大小，黑白，上下，都是整个人间不可或缺的因素”
“我起名张三十，因为我想要去体验的东西太多，三十之数，虽不太够，也不至于少”
书生回忆起来自己在人间界的经历，有些复杂，也有些感慨，终究是，他是不舍的，但是不舍也没有办法，因为论道的过程，他已经明白了张九思的不可战胜
徒劳的反抗从不英勇，只会显得无力而绝望
“回忆了半天，才发现我的故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精彩，也没有那么丰富而更多的故事，都是活在了帝师的背影里只因为我也是帝师的一部分，所以无论我起名张三十还是化身书生，都无法摆脱帝师这个名词，这是我的命，我应该认”
他苦笑一声，而张九思，则是安静的给他倒了一杯茶，茶是热的，心是冷的
书生说了很多，其中说了许多他在人间界的趣事，说了许多他的感悟，说了他对人间界的理解，对男人女人的见解，对生死的领悟，对道的看法，对未来世界的理想。他说，未来世界必定是祛除武力的世界，人间界如果没有了修炼，就可以实现真正的大荣华，只要有修炼，就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