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峰大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急忙转过看去,除了年轻人外再没有他人,不由愣住了。
“少侠,是你吗?”
年轻人不说话,紧紧地盯着他看,问道:“你是周廷峰,周氏集团的董事长?”
周廷峰心里立刻“咯噔”一下,这年轻人也和自己有仇?怎么非要说出这么句话啊?
但后悔也没用了,除了承认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便答道:“是,我就是周廷峰,怎么少侠,你知道我?”
年轻人淡淡一笑,“起止是认识?找你还找不到呢,你自己送上门儿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又转向另外两个人,道:“你们两个离开吧,我也正要找他呢,你们的账,我替你们算了,走吧!”
两个人打又打不过,等在这里他又不让,只得起身准备离开,但临离开前,望风的那个恶狠狠地道:“小子算你狠,我们打不过你;不过知道我们为了今天准备多长时间吗?好几个月!你要是随随便便就把他放了,我们同样不会放过你!打不过你,还打不过你家的老人孩子吗?”
撂下这些话,他们两个走了。
周廷峰心里还是不停地打鼓,害怕面前这个功夫更高的年轻人。
但年轻人已经慢慢转身离开了,一句话都没有说!
“少侠,你,这么就走了?”
他停下了,但没有转回身,而是问道:“你什么意思?不希望我走,想干什么?”
“少侠,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么也该感谢你,是吧?”
年轻人没说话,继续前进。
“少侠,既然不愿意说话,就告诉我你的尊姓大名,日后定当报答!”
还是没说话,却走的更快了。
周廷峰不肯放弃,在后面边追边喊道:“少侠,所谓受人滴水
之恩,定当涌泉相报,我周廷峰今天承蒙你相救,如果不告诉我姓名,就是想让我这辈子背负着愧疚生活下去吗?”
听了这句话,年轻人才站住,但并没有回头,而是等他慢慢追上。
“少侠,少侠,我分析你还是对我有想法,是吧?一定是听了我的名字后才有的;这里面的误会我们先不说,我先给你这个,权当刚才救命之恩的微许报答,怎么样?”
年轻人才转过身,周廷峰手心里摊着一个扳指,一看颜色就知道,这是一枚价值不菲的扳指;尤其中间一圈儿翠绿的颜色更衬托出它的高档与罕见。
看了一会儿,年轻人还是摇摇头,道:“我不能要你的东西,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我们之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头再遇到的那天,说不定相互间是什么身份了,再见吧!”
他越是这么说,周廷峰越是觉得奇怪,更打定了主意要交下他这个朋友。
人就是这么奇怪。
不管男人、女人,还是老人、小孩儿,都有一种表现心理,这种心理可能表现得张扬些,还有的表现得稍差点儿,不过潜意识中是都存在的;其中的一个外在的表现的就是:越是接近即将实现而差那么一点点的事情,越有立刻实现的愿望;小孩子画画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面前,就差那么一点点儿就画上了,他会拼命地把这一点点儿的差距找到,越找不到越是抓耳挠腮。
老人同样如此,想通过一件事情教训孩子,但这件事就在眼前却想不起来具体是谁,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他偏偏要拼命地想起来,想不起来连晚饭都不想吃。
周廷峰就是这样,眼看这年轻人身手这么好,自己用尽了力气要和他说句话,
接近他,他就是不答应;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如果不能交下这个朋友,或者做更进一步的接触,他会觉得这些年在外面接触人的功夫,都白混了!
竟不顾自己的身份绕到年轻人面前拦住他,问道:“看来我们之间可能真的有缘分,不然你不会说这样的话!告诉我吧,为什么我们之间可能会以不知道什么身份见面?”
年轻人叹了口气,道:“你真想知道?不怕后悔?”
周廷峰坚定地瑶瑶头,心里却有些好笑:大不了你和两个绑架我的人一样,有什么仇恨罢了;被绑架了都没怎么样,你说出身份来,我还能怎么样?
“那好,我告诉你吧;我叫晋平,听说过吗?”
晋平?好像听说过,不过还真想不起来;这样的名字多了去了,我怎么能都记起来?
周廷峰摇了摇头。
“我再说一个人,晋瑶,总该知道吧?”
“晋瑶?这个人我知道,是个很了不起的女强人!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机会合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邀请她来我集团,如果有她的加入,相信我的集团会更快发展的!”
这年轻人正是晋平,听了周廷峰的话不由心里一阵暗骂:好家伙,这老东西果然是条老狐狸!竟对姐夫半个字都不说啊!
“我姐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