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其他记录。
荆子言疑惑的问道:“这伽罗女子枉死在刺史府门口,可验过尸,此前听汪长史说过,姑娘死前状况凄惨,似乎是被人强暴过。人撞死在刺史府门口,说明是有极大冤屈。”
沈枳答道:“小人惭愧,这姑娘之事,汪长史命下官们不得插手,所以那姑娘的身后事,下官们也不甚明了,只是听说那汪长史找了收拾人,草草的将人埋了!”
焦震和荆子言对视了一眼,心中了然,其中定然有不为人知的隐秘。焦震吩咐道:“还请江司马派人去打听一下,当日是谁将这姑娘收了尸,将那人带到本官面前!”
“哦,本官已经将薛刺史遇害的前因后果上奏朝廷,想必不日朝廷就会有新的任命!在此之前,还请江司马暂代府中一切事务!”焦震嘱咐道。
“哦,对了江司马可知这陇右府内,可有什么避暑胜地,本官上任以来,一直在忙薛刺史被杀一案,如今终于结案,虽然案犯在牢中自尽,但其自尽前皆具实交代的确是他们合谋杀害了薛大人和纪家!如今案子已结,本官想找一个清净幽凉之地休息两天!”焦震含笑问道。
江思敬和沈枳一听,面面相觑,自从那伽罗女子在刺史府闹鬼以来,刺史府的官吏日日提心吊胆,精神过度紧张,如今虽然薛大人被杀一事案子破了,可这刺史府闹鬼的事儿,并未消停,如今又死了个汪长史,他们现在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焦震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去修养!
见江思敬面露难色,焦震疑惑的问道:“怎么,江司马有什么难处?”
江思敬为难的说道:“回……回大人,这刺史府的闹鬼的事儿,还未解决……您看?”
焦震有些不悦:“这世上哪有什么闹鬼,不过是人的障眼法罢了,江司马身为朝廷命官,怎么还会信这无稽之谈!”
“更何况,境由心生……”
“是……是……是……大人说的极是。只是下官们委实不清楚,为何会闹鬼,也不知道这闹鬼的源头在哪儿!”
此时荆子言悠悠的说道:“诸位大人不必担心,既然汪长史已经畏罪自裁,想必这刺史府也能安生了。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即便真的有鬼,当初操办伽罗女子身后的事的人已死,那鬼也就消停了!”
江思敬看了一眼荆子言,无奈的说道:“但愿如此吧。大人,这陇右府内,有一处避暑的好地方叫之涵谷,是陇右府的有名的富商金万贯在城外山中建造的一处避暑庄园,那里环境优雅清净,平日里金万贯也不在那里居住,只有到了炎炎夏日才去山中避暑。”
“下官这就知会金万贯,安排大人去之涵谷小住!”江思敬说道。
焦震拒绝:“不必,既如此,既是本官想修养,怎可让人破费,本官自己安排即可,一应费用皆由本官自理。”
“如此本官就将这汪长史和遗书之事,一并上奏朝廷,诸位大人可安心办公了!”说罢,他带着荆子言等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刺史府。
留下江思敬一脸茫然。一旁的沈枳说哭诉道:“大人,这焦大人去修养,我们这些小官们可如何是好!”
“唉,自求多福吧……”江思敬忧心忡忡的说道。刺史府内的情况,他虽略知一二,只是事关身家性命,他对暗藏在刺史府内的黑暗,能躲就躲,能推就推,不想沾染一二。所以,他也只是隐约觉着,这刺史府内有阴影笼罩,可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哦,对了,江司马烦请将工房主事请到刺史府,我有些话要问。”突然间,焦震回过头,出其不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