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回去的方法。”他说。
“你不是说瀞灵廷会有回到灭族前时间的方法吗?”我大声质疑他。
“说了是可能会有。”他表情淡漠。
“那就带我去找啊,”我拍开他的手,“去阿束说的..大灵书回廊,那里一定会有吧?”
“既然记录了所有信息,那你们是怎么去到木之叶大陆的也一定会被记录上的吧。”我的声音中带着乞求。
“不会有的,因为有关我的规则都已经被抹掉了。”
羽斩捡起起爆符看了一眼,“如果宇智波一族有一个人会被宇智波鼬留下只可能是他的弟弟吧。”
他为什么会知道?
“我不是告诉过小小姐,是我主动找到你们一族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注视着你们。”他看向我。
“那止水为什么死你也知道吗?”我突然开口问。
羽斩顿了一下,“这可有点为难我了。”
“不过你是因为和他的约定才一定要回去的吗?”他反问我。
“明明生活在这里也不错不是吗?”
我愣住,连我都不知道那究竟算不算是约定,毕竟只是很随意的谈话中随口说出的。
那是个很普通的晚上,我刚准备睡觉窗户就被人敲响了。
“不是有钥匙吗?”我拉开窗户对着倒立的止水说。
“怕你不方便嘛。”他顺着窗户爬了进来,表情一瞬间有些狰狞但马上恢复了正常。
“那也可以敲门吧。”
“习惯了。”止水不好意思笑了两声。
好吧,忍者当久了的确更喜欢爬窗户。
“这么晚了有事吗?”
止水很少在这么晚来找我。
“本身不想麻烦你的,但突然有个紧急任务,不处理的话可能会受影响。”止水把衣服掀开,白色的绷带上已经被血浸满。
我皱着眉从一旁的柜子上拉出了急救箱将绷带剪掉,一道快十厘米长,一厘米深的伤口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渗血。
我一巴掌打到他的头上。
“啊啊,很痛诶千夏。”他捂住头。
“叫姐姐,还有不要嬉皮笑脸的。”我面无表情地对他说。
因为伤口太大又反复地撕裂,医疗忍术也只能止住血。
重新绑绷带的时候,因为生他的气,我故意加重了力气,止水有些无奈地看着我。
还有几圈就要绕完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千夏姐你觉得是村子重要还是家族重要。”
那个时候九尾之乱已经过去了三年,就算是身为后勤的我也能感觉到家族和村子的矛盾愈发激烈。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在你眼里那个更重要?”
“我吗?”止水笑着,“对我来说家族和村子都很重要。”
果然是他会说的答案。
看着他期待的眼睛,我低下头,我并不想对他说谎,“对我来说家族更重要。”
因为对我来说重要的人都在家族中。
“是吗?”听不出他什么语气。
“不过都没有和平重要吧。”我看着他的脸重新补充道。
没有和平,不管是家族还是村子都可能不复存在了。
止水的脸上又重新扬起了笑容。
“千夏姐只看着宇智波吧,剩下的就都交给我好了。”
我狠狠地一拉绷带,听着他故意叫痛的声音,“连自己受伤都处理不好的人说什么大话。”
“只是意外啦,意外。”他求饶着。
“不用你说,我也会守护好宇智波的。”那天我对他这么说。
宿舍走廊传来学生的嬉笑声,电灯闪了两下失去了光芒,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向羽斩的眼睛。
手腕处的通灵符再次传来波动。
“不拿出来看看吗?”羽斩问我。
他握住拉住我的右手按在左腕上,我下意识地向其中输入查克拉。
羽斩拿起通灵出的苦无尾端的符纸,读出了上面的话:“不管你是谁,我都会杀了宇智波鼬那个男人的。”
宇智波佐助的身影浮现在我的面前,我不敢想那个那么喜欢自己哥哥的人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说出:“我要杀了宇智波鼬那个男人”这种话。
我站起身,从衣柜里抽出族服。
“你要干什么?”羽斩的声音变得冰冷。
“去找大灵书回廊。”
“复仇的话,不是已经有人了吗?”
“鼬...宇智波鼬很厉害。”
而失去了家族的佐助在一个仇视自己家族的村子里能学会多少东西呢?
“而且,”我说,“把大人们该承担的东西扔给孩子不是很卑鄙吗?”
因为我成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