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指使他们的呢？”
“那你是个煞笔吗？”
慕倾城：“……你不是叫我做傻女人吗？”
秦楚渝理所当然的说道：“傻女人和煞笔是两回事。”
“嗯……虽然这两个听上去有些联系。”
“这个就不要点明出来了！”慕倾城没好气的说道。
秦楚渝反问：“那你不恨我吗？”
“什么？”
“让你调查凶手，还打算让你亲手手刃你那些族人，让你背上一些骂名。”
慕倾城咀嚼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思考了一会儿，说：“其实吧，自从知道你让我这么做以后，我一直以来都不恨，但在以前会怨你。”
“虽然理解那种心情，理解你为什么一直要执着于复仇，但说实在的，我也曾在心里偷偷埋怨过你。”
“怨你干嘛那么无情，干嘛那么狠心，非要我去做这种事，让我做这种必须二选一的选择题，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其他小说里的男主一样，两样都要。”
“怨你为什么不能看在我们以前的情面……阿不，为什么不能看在我是孩子她妈的情面上，稍稍放一下心里的仇恨。”
“就不能为了孩子，为了跟小说里的男女主为了团圆大结局的结局稍微牺牲一点？”
说到这里，慕倾城深深的看了秦楚渝一眼，说：“直到我看到那些人做的事，我才真正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真的能做到放下这些，那你不是圣人，而是圣母了！”
“还得是末世里面那种必杀圣母！”
“这种事，要是搁在我身上，我也会这么做，甚至会比你做的还要激烈！”
“我会把那些人碎尸万段，然后点了天灯！”
秦楚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如果他和慕倾城的身份对换，慕倾城有他现在的实力和势力，一定会以最强硬、最不计后果，还有最残忍的方式去复仇。
也会跟他一样，摒弃所有情感，只为了报仇。
“咸鱼，我突然明白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了。”慕倾城忽然说道。
“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