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做势要把王玄策拉住,扬起拳头想要用暴力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
王玄策心中一惊,他急忙制止迟不够说:“法治社会不许动手!这些还不够嘛,不够可以说啊。我说老哥,你们这是黑店吗?当官的不管吗?你们老板是女的、叫孙二娘吧?再说,不要动不动就要打架,打架是解决不了问题滴。打赢了判刑,打输了住院,你不知道吗?”
郝再来听着王玄策的“礼貌”三连问,赶紧打着哈哈说:“小哥哪里话,我们这怎么是黑店呢?金字招牌,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我们这诚信经营,当官的为难我们作甚。我们东家确实是女的,但是不是你说的什么孙二娘。”
王玄策听着郝再来一本正经的解释,真是懵逼他妈给懵逼开门,懵逼到家了。随即说:“算了、算了,你们说多少钱吧?”
迟不够说:“早这样不就好了,瞎攀什么关系。昨日饭钱三两银子,柴房住宿就半住半送算就算五文钱吧,一共三两五钱费用。”
郝再来怕二人之间再起争执,紧忙拉了拉迟不够的衣袖,示意他稍安勿躁。郝再来转头看向王玄策,语气相对温和的说:“请问小哥贵姓,为何一直要给我们这红色的纸张。看着喜庆倒是喜庆,但是咱们这边只收银子或者铜板。这红火火的纸张,是你家乡的钱币吗?”
王玄策微微一愣,满脸无奈随即回答道:“免贵姓王。这红色百元大钞可是流通货币,拒收可是要犯法的。”
迟不够听王玄策如是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显然并不认同他的观点。郝再来也是一脸疑惑,对于王玄策所说的“流通货币”和“犯法”并不十分清楚。
王玄策继续说道:“老兄,你们这可是够大胆的呀,居然敢拒收法定钱币。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上哪去搞银子呢?你们这么任性,旅游管理中心知道吗?”
王玄策的话语如瀑布般倾泻而出,让郝再来和迟不够一时间有些应接不暇。郝再来心想:“我们店里的酒也不假呀,这货怎么就喝坏了脑子呢。一直叭叭叭的胡言乱语着什么呢?”
当迟不够听见王玄策说到“什么时代”时,感觉自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这厮是想考我纪年呀”。
迟不够的表情当即变得自信起来,他粗声粗气地说道:“今年是辛巳蛇年!按前朝惯例来说,现在是大业十七年,不过杨广老儿已经死翘翘了,我们都不这样纪年了。按我们永平郡当地来算,是大统领掌权的第五年;而按北方人的说法,则是武德四年。你问这些干什么?赶紧给钱!”
“什么?你说什么?”王玄策瞪着眼珠子,双手摇晃着迟不够的肩膀,浑身颤抖的问。
迟不够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举起双手放在两侧,扭头对着郝再来笑嘻嘻的说:“哎~~,哎~~!郝哥,你看,我可没先动手啊!”
不待迟不够有所动作,王玄策顿感心像被重锤猛击,痛得无法呼吸,这几天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快速在他脑海中滚动,脑袋像火烧了一样,眼睛赤红。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这样……,啊!!!”
“噗~~”王玄策喷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