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的律师惠在第五巡时碰掉了一副中。
第八巡目又碰掉了一组發财。
“这个对家应该是大三元吧,但他可能不知道有两张白板在我们的手里。”
须贺京太郎看着南彦手牌的两张白板,顿时感到安心。
有两张白板在手,对方的大三元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他这副牌应该也不小。”
南彦微微点头,对面这个大三元确实做不出来,但是吃掉了自然宝牌的二筒,从副露的一二三筒也明显能看出是混全带幺九。
小三元四番,混全带幺九一番,外加dora1,这副牌也有跳满12000点。
只不过即便这副牌直击到了他,对现在的局势也没有太大的改变,无非是让对家从末尾上升至第二。
但距离第一的他还相差一万多点。
在摸进一张红五万后,随后南彦也步入了一向听的阶段。
目前南彦手牌为伍六万,伍六七筒,二六七七八索,白白 “和切题!”
南彦笑着问京太郎道:“这副牌应该切哪一张?”
“白板肯定不能切。”
京太郎挠了挠头,没想到自己只是来看一眼还要做和切题。
不过既然是学长出的题,自己肯定要好好做。
“这副牌雀头只能是白板,然后役种部分,隐约能见到五六七的三色形状,所以伍六万不能切。
难道说是切七索或者八索?”
“其实是切二索。”
南彦摇了摇头,将二索切了出去。
这道题如果是井川来做,基本是秒答。
切二索能够保留两面坎张型,同时也是最高牌效率。
打七索和八索都会损失三枚以上的进张。
不得不说京太郎也算是比较努力的牌手,看他自己这个号平时基本都是每天七八个半庄的训练量,平均顺位29,一直处在掉分的状态。
虽说南彦前世没有所谓的超能力,但是相较于京太郎在计算方面总是要强一些。
其实看京太郎的成绩就知道了,除了数学以外,其它的几科都接近满分,也算是个小学霸,就是计算力实属有点弱。
“哦哦,这里是切二索”
京太郎这才反应过来。
要是打别的,确实会损失不小的进张。
到了一向听的阶段,三枚以上的进张损失绝对是很亏的,毕竟越到一向听的阶段,能摸到的牌张数目越少。
很快,南彦就进了一枚四万,听牌了。
这张牌的出现,意味着接下来想要荣和别家,就得立直。
“对家应该是捏了两张一万,叫听一万跟白板,但是白板我手里有两张,一万已经出现了一枚,立直的话其实还是有放铳的可能,因为其他两家手里应该不存在一万,最后的一万还在牌山里。”
南彦简单分析道。
“额,为什么能确定是一万?”京太郎问。
“这个就很简单了,对家牌河里早切筒子,二万比可以染手的筒子都切的更晚,说明他手里屯着两张一万没有打。”
闻言,京太郎很快就明白了。
原来从对方牌河里,就能分析出这些信息。
其实这些信息由南彦说出来他也能理解,问题是实战里你未必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分析出来。
“不过只剩最后一张一万,应该不用担心摸到的吧,只有一张”
只有一张,被山吞的可能性很大。
“不,恰恰是一张才更危险。”
南彦笑了笑,“如果有两张的话,那就有可能在别家手里当雀头,但是只有一张的话,那么这张牌摸到了就是必给对家放铳的。”
但紧接着南彦又说道:“不过不用担心,对家的胜负心很强,就算直击我一个跳满他也很难赢,所以他的目标一定是是大三元。
只是我们立直得表现得犹豫,不能直接立直。”
等到系统计时的最后一秒钟,南彦才选择了立直。
对于南彦等到最后一秒才立直的做法,京太郎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又不是面麻,这么做有意义吗?
但很快,京太郎就惊愕地发现,南彦下一巡模切出来的一万。
通过了!
“诶,没有放铳!”京太郎一脸惊愕。
南彦学长不是说对面手牌是两张一万和白板么?结果这张一万打出去却通过了。
“应该是见逃了。”
南彦却没有一点意外。
“刚刚我的立直在他看来很犹豫,这并不是正常的因为听边坎吊所以打算等改良的犹豫,因为现在已经到了牌局中后期了,没有多少时间等改良。
所以我刚刚那个迟疑在对面看来,是因为担心放铳大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