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眼。
如果一开始就丢中张,那就太引人注目了,很容易被察觉到你在整活,做一些相对特殊的牌型。
面对的是前世界雀王,肯定要打得更加严谨。
七巡之后,南彦就听牌了。
单吊了一张六索,就这么默听埋伏着。
这张六索不是宝牌,荣和了也只有2400点,小的可怜。
但这副牌毕竟是小七对,想要改听并不难。
南彦也不打算立直,这一局里和三麻一样有自摸损,肯定是直击对手的收益更大。
‘听牌了么?’
此时尼曼露出了几分笑意,看出南彦已经听牌成功了。
不愧是全国级别的选手,明明感觉到他的运势此刻并不强,靠着牌效和感知,将一副可能不那么好的配牌做成了。
然而她其实也早就听牌,甚至比南彦都要更早两巡,而且听的也是小七对单吊一张六索。
虽说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摸过麻将了,但她能感觉到这张六索目前非常的危险。
这就是为什么尼曼会认为,麻将的实力完全是受血统和传承的影响,跟那些所谓的练习关系不大。
即便她已经很久不打麻将,也没有接触过如今流传的麻将打法,但是她依旧能够敏锐的感知危险,知道这张牌打出去会给南彦放铳。
哪怕她不动用自身的能力,光凭这种异于常人的感知和超人般的神级意识,就能击败世界上9999的麻雀士了。
牌局很快遁入尾声。
两人的手牌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这时,染谷和竹井久也都看清了场上的形势。
很明显,南彦和对方都是听一样的牌,并且两人都意识到了这张牌很危险,所以都留在手里不打出来,或许她们两人手里也摸到了南彦和尼曼手上需要的铳张,也就是说牌山上这张牌已经绝了,导致两人都陷入了死听的僵局。
但经过这一局的试探,就能看出这个叫尼曼的女人实力并不简单。
两人的手牌直到尾巡都没有任何变化。
荒牌流局了。
“听牌。”
南彦将手牌摊开。
毕竟是小七对没办法副露,也就无法控制海底牌的位置,只能自然流局了。
对方的手牌从第五巡之后,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过,估计也是听的小七对,跟他一样单吊的六索。
然而这时。
“无听。”
尼曼将牌盖上,宣布无听。
这一刻,竹井久和染谷真子都诧异了。
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是无听?
她的牌很长时间都没有变化过,除非后面十几次摸牌一次改良的牌都没有摸到,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还是说单纯为了让南彦无法摸清自己的手牌,而宣布无听么?
但这种套路对南彦来说是没用的。
连她们都能看出来,以南彦的读牌能力不可能猜不到。
又或者说,她这一局纯粹是为了试探南彦,在中巡之后明明没有听牌,却摸什么打什么,假装自己听牌来迷惑对手?
“哎呀,别太介意,东一局的运气不是很好,我们接着来。”
交付点棒的时候,尼曼微笑着,有意无意地说了这么一句。
染谷真子听后眉头不由得皱了下。
她家里是开麻将馆的,什么样的人其实都能遇到,所以这种小手段她也并不是没见过,有些人为了吓唬对手,直接开立直或者说诈立都是很常见的情况。
这也不是正式比赛,一些小手段都是可以利用的。
只是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很是莫名。
南彦倒是没有被这种情况所影响,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在打麻将。
但是接下来连续几场都是如此。
明明按照正常的牌理来看,对方应该早早就已经听牌了,但流局的时候却盖上手牌宣布无听,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而且要知道流局是要给三家罚点数的。
尽管作为牌搭子,染谷真子和竹井久哪怕听牌了也不会立直,自摸了也会弃胡,但是流局她们是一定处于听牌状态的,这就导致尼曼每一局都要损失3000点。
这已经是四本场了。
光前面四场,尼曼就损失了一万二。
不是说好的单挑么,怎么一直盖牌啊?
难道这是想要来个大的?
不仅是她们看不懂,南彦也摸不准对方是什么打算。
但他记得尼曼是有特殊的能力的,所以一直也没有动用自己的能力,他在等尼曼出招的那一刻。
如果她不动,那自己也不动,看谁先受不了。
尼曼心中淡然一笑,看来这孩子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沉稳,不是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