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普通人都要幸福得多,不是什么可怜人,不需要你们来安慰我。”
泽田津一有些生气了。
他好歹也是富二代,凭什么要被自己的队友给当成乞丐一样施舍怜悯啊,没有这个必要。
谁知道两位城山商业的女队友,手里却拿着一个企鹅抱枕。
这两个队友还有些自鸣得意:“清澄的那帮家伙太可恶了,害我们城山商业出不了线,我们得去给她们一些颜色瞧瞧,不管怎样都要制造麻烦,让她们也承受出不了线的痛苦!”
“输了就输了,你们还想让我更丢人现眼么?”
闻言,泽田津一咬了咬牙:“赶紧还回去。”
他当然想要报复清澄,可是这种小儿科的报复,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这种程度的报复,只是卖弄自己的愚蠢。
两个女生面面相觑,嘴里说着会还回去,转身就跑了。
不过她们也没好意思还回去,清澄的人已经回到了休息室,她们总不可能说我们投了东西,现在还回来吧。
所以并没有按照泽田津一的话来做,直接找了个地方遗弃掉。
在小姑娘即将无视她从前方溜过的时候,藤田靖子直接一把将小姑娘给揽起。
“你好啊天江衣,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其实藤田是个隐藏的萝莉控,对这种身材娇小可爱的尤其还是合法的女孩子完全没有免疫力。
人的基因就决定了对可爱的小东西存在着超然的保护欲。
不仅是人类,自然界任何不保护小可爱的生物,都毫无意外地在这个世界上自主毁灭了,哪怕是最冷血的生物,也会诞生出类似的基因。
而藤田则是对这样的小家伙欲罢不能,要是自己婚后也能生一个这样可爱的孩子就好了。
所以她对于天江衣的关注度,要远大于南彦。
被人蹲守在这逮了个正着,天江衣露出麻烦死了的表情。
带着几分讥诮的眼神,嚣张至极道:“你不就是输给我的职业雀士么?快放开我啦,衣今天没有功夫跟手下败将打麻将!我要跟更强的选手交手,不是你这样的输家啦!”
“你说什么?”
听到天江衣嚣张的话语,藤田靖子使劲蹂躏了一下天江衣的脑袋解气。
这小屁孩虽然可爱到爆,但是说话也确实气人,不好好欺负一下怎么行。
天江衣气得咬牙切齿,可她拿体格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藤田靖子一点办法也没有,要知道藤田是个练家子,力气肯定是要比她这样的小个子大得多。
“奇怪,好颓废的气息,是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么?你这个失败者!”
天江衣没有办法还击,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什么颓废的气息,我最近的职业比赛可是连战连胜,你在说什么胡话?”
“那到底是…”
话音未落,就见到泽田津一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那种颓废到极致的气息,就像是腐败的垃圾堆,气味隔着老远都能嗅到。
天江衣嘴角稍稍扬起,嗯看来是大赛里遭到重创的失败者,从身心到灵魂都腐烂不堪,已经没有救了。
其实她也喜欢把人折磨到这种程度,看着别人对麻将产生厌恶和恐惧,是她最大的乐趣,所以她能够嗅到别人身上灵魂湮灭的气息。
而这次的比赛,对她来说将会是嗨到不行的体验!
“是你啊,泽田小友,比赛进行的怎么样?”
藤田靖子放下了手里的天江衣,转而看向这个一眼就能看出是失败者的少年。
她自然知晓结果,但她还是要多此一举地问一句,也算是她的一点恶趣味了。
“输了,惨败”
泽田津一耷拉着头,无奈道:“藤田雀士,我父亲他不打算解说了,所以接下来的比赛,还要拜托您。
实在不好意思,让您看了一场失败的比赛。”
“输了啊。”
藤田却面容平淡,神色没有丝毫起伏地开口:“我并不觉得那是什么失败的比赛,因为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会输,而且不存在任何的意外。”
“为什么这么说?”
藤田七段这般轻描淡写的说辞,让泽田津一心底腾地一股怒气涌上来,但毕竟面对的是藤田雀士,他自然没有真的动怒。
他咬紧牙关,出声询问道。
“你是不是觉得,你跟他的比赛,或许你会觉得,自己跟他的差距,类似于职业拳击手和拳王泰森的差距?”
藤田靖子摇了摇头,笑道,“但其实不是那样,这最多只是一场有着水平差距的公平竞技,你认为你技不如人,或者说是运气不占优势才输给对手。
可实际上,泰森只是那一场的裁判,而你真正要面对的对手,是获得了八尺琼勾玉的八神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