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阮梨显然不信,“我爸爸他从来都不……”
她微顿,看着霍砚舟,眼中是更的不可置信,“你说服了他?”
“嗯。”
“你怎做到的?这些年人劝他,都劝不动。”阮梨道,是属于文人阮兴国的固执和清高。
“还记得你第一次青溪镇的时候,在魏书记面前说的些话吗?”
阮梨大致还记得。
所呢?
“些已经传承了千年的技艺,它们已经拥有了足够深刻的历史底蕴,但缺少一机会,一被世人看见和了解的机会。”霍砚舟微顿,“亚升也是一样的。”
“它有足够的品质,它应该被更的人看见。这才是我们孜孜求的良态。”
这是霍砚舟对亚升的评价。
阮梨忽然动容。
父亲努力和沉淀了年,终于被认可。这是霍砚舟说的,在这圈子里,他的话,没有人不信服。
“干嘛突然这看着我?”霍砚舟唇角牵起笑。
“没……”阮梨吸吸鼻子,“就是忽然觉得,有点感动。”
“——想不想参与进来?”
“参与?”
“后续的宣传推广,有没有兴趣?”
“我可吗?”
“为什不可,这是你的亚升。”霍砚舟眼底凝着浅浅的笑,似是在鼓励阮梨,“想想看,你想要它变什样子?”
车子停到库的时候,阮梨整人都还处在极度的兴奋里,像是柳暗花明之后的豁然和落,整人忽然就充满了干劲,对前路满怀憧憬。
霍砚舟将车停好,偏头看她,“所,阮老师想好晚饭吃什了?”
阮梨轻啊一声,被这突然的“阮老师”三字喊得措手不及。
“我都可,我还不太饿。”她现在所有的思绪都在亚升即将展开的推广上,况且她在车上已经解决掉了剩下所有的米糕,是真的不饿。
“不饿?”
“不饿。”
“可我有点饿了。”
“你想吃什?”
“坐过来。”
“嗯?”
阮梨茫然,手腕却已经被扣住,霍砚舟蓦倾过来,直接含住她红软的唇。
呼吸交缠,他压着气音,“先吃你。”!